在用餐完毕后,血气方刚的男大生本能衝动又起,下定决心的伊达里奈在一起散步的公园暗处先拿下口罩,接着自己掀起及膝百褶裙,俯趴在小凉亭内的木头长椅上,示意男大生拨开黑色丁字裤后直接进入,一次、两次不够,就让他再来一次,直到对方完全满足为止。
用最原始又简单的方式直接进行,让他尽情享受性爱的纯粹极致快感,没想到前后总共做了六次之多,从晚上九点半进行到午夜为止,整座公园几乎都有他们交欢的足跡与叫声。
好几位在公园内散步民眾瞧见半裸的伊达里奈不停发出低声喘叫,甚至有一对年轻情侣在看见他们的性爱过程后,竟然在附近石桌上让女方躺下,大胆拉下女方粉紫色丝质细肩带洋装至腹部,用力扯掉她的无肩带胸罩,男子脱下裤子后便掀起洋装裙襬,把粉红色丁字裤拨开至旁便直接猛力插入,整个态势更为直接又原始,两人彻底释放出本能欲望,完全不在意他人是否会看见。
公园照明灯打在他们身上,女生的坚挺胸部在灯光下十分漂亮,下体毛发相当浓密,伊达里奈记得女生左手臂上有个粉红色爱心刺青。不久之后,壮硕的男方徒手撕裂女生的丁字裤,将她穿着紫色高跟鞋的双腿扒开后掛在自己肩上,女方丝毫不以为意且相当享受当下的结合过程,不停发出悦耳叫声与笑声。
男大生见状后,抽出自己湿滑阴茎甩打在伊达里奈的臀部与阴部,发出响亮声音,伊达里奈并未阻止,反而发出不知是开心还是痛苦的笑声,接着男大生再次把他的阴茎放进自己湿润无比的阴道,一股难以言喻的膨胀感像气球般顿时充满全身,加快速度抽送,让里奈发出无法抵挡的尖叫,透明体液夹杂些许白色精液不断从接合缝隙顺着大腿流出。
对面的男子露出得意笑容,轻轻放下女方的双腿,转而要求女子帮他口交。女子裸着上身蹲下后试图含入全部的阴茎,发现只是徒劳无功,发出咳嗽声后开始努力吸吮,男子双手轻轻压着女孩的头部,没多久后,男生忍不住把精液全射在女生丰满乳房之上,还差点喷到女方画着精緻妆容的美丽脸庞─粉紫色洋装早已被濡湿好大一片。
女孩与里奈对上眼后,两人不禁开心笑了出来。女孩笑容灿烂迷人,完全没有丝毫矫饰,是彻底发自内心的愉快笑顏,那时伊达里奈觉得美极了,宛如展出雪白双翼的天使对她微笑,对方的性爱过程让她也觉得很舒服。如果有魔法的话,她很想变成那位男子站在天使女孩的面前。
伊达里奈俏皮地对女生比出6的手势,随后女方要求男生赶紧再来一次,她转身俯趴在石桌之上,翘起充满诱惑的臀部,细肩带洋装几乎已被完全掀起而揉成一团,胸罩早已不知去向,女方形同全裸一般,全身只剩下忘记脱下的高跟鞋。男方立即用力插入保持硬挺的阴茎却完全没有抽送动作,任由女生自己前后摆动身躯,自由地掌握属于自己的节奏,女孩胸部不停前后晃动,沾满精液的双峰在灯光下显得晶莹剔透,散发诱人光泽。
男子细心体会眼前的美景与甜蜜接合,六七分鐘之后才开始在女生体内奋力前进,女孩无法抵挡强烈刺激而大叫一声,路过的两三位民眾见状后反而害羞离去,除了伊达里奈和男大生以外,没有人敢正眼欣赏他们的自然释放。
公园里充满了原始本能,没有其他杂念或多馀的欲望,只有夜晚的虫鸣鸟啼和爱侣真心性爱的愉悦声响,一切是如此简单又纯粹。动作直接俐落,彼此的感受及反应没有虚偽或掩饰。那时伊达里奈认为眼前是最自由又舒适的乐园,没有纷争嫉妒与纷杂欲念,所有的一切都十分美好,而且非常平等。
「这样不是很棒吗?而且也是一种公平。」
伊达里奈在达到不知第几次高潮后对自己如是说,那位女孩忽然同步发出高声吟叫,身体不停颤抖,几隻夜鶯配合叫声从树丛里飞出,直衝黑色天际。
女孩的叫声真好听,身体颤动韵律好像跳着优美舞蹈。伊达里奈也好想发出那样的自然叫声及律动。
「有时候公平对待看起来会十分残酷,只有等时间经过才能明白。」她看着从自己双腿间流至长椅上的乳白液体,轻声对扶着她腰际的男大生说道。
在那之后,她再也不接受那位男大生的邀约了。
睡梦中的三宅忽然开口:「谢谢你,我的天使。」回过神来的伊达里奈擦拭掉最后的残存液体,然而她不知道三宅方才的梦话究竟是对谁诉说?
「终于恢復正常了,在一般状态下,居然比一般男人的要短小。」伊达里奈看着不再勃起的阴茎说道。她体贴地帮三宅穿上内裤与短裤。
「这傢伙的人生简直和他的阴茎一样嘛!平日畏畏缩缩、躲躲藏藏而被人瞧不起,却拥有最强的求生本能爆发力。」她不禁笑了出来:「人生不可能一直保持强力勃起的状态,所以你还是必须在释放本能之外,勇敢面对这个社会的既有运作系统,不能老是躲在幽暗下水道生活,那里也不会有我妻直美等着。」
遁入梦乡的三宅辉明根本听不见伊达里奈的教诲。
从傍晚计画多时的復仇行动开始至今,发生一连串超出生活常理的事件,一切是如此荒诞不经却又极度真实,在復仇计画尚未完成之前,伊达里奈始料未及会有如此强烈的转折插曲,好比她已经丧失的人生一般。
虽然復仇计画暂时功亏一簣,此刻她却感觉十分平静,剩下的步骤就是从折翼天使变成死神。即便是狼狈死神也具有毁灭性的力量,只要最后一击能够发挥力量便足矣。
精疲力竭的她躺在床上后很快便进入无梦深沉睡眠,发出浅浅的规律呼吸声,她没有发现体内竟然还残存着些许精液,趁她在睡梦中缓缓流出……
熟睡中的伊达里奈被盥洗室内传出的噪音与哀号声给吵醒,三宅已经起床却待在厕所里发出痛苦低鸣。
不明就里的伊达里奈走到盥洗室内的厕所旁开口:「阿宅,你到底怎么了?」
「我刚刚喝了一瓶气泡水。」
伊达里奈走回房内的黑色行李箱旁,发现一瓶气泡水只剩下空瓶,里头一滴水也不剩。
「你这个脑残肥宅,这些气泡水都是你当初亲手加入泻药,怎么会笨到自己喝下去?」
「我不晓得那些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应该都已经送去那间舞蹈工作室才对,因为口渴就拿来喝了。」厕所再度发出三宅的哀号与不堪入耳的腹泻声。
「喂!当初瓶盖口都有做记号,你忘了吗?」
「有…有吗?我不记得了。」
「蠢蛋,你现在只会吃饭跟做爱而已吗?拿出你的水母脑用一用,做爱时不是很会耍小聪明嘛?」
「可是水母好像没有脑?对不起,可以帮我拿些卫生纸或面纸吗?」
伊达里奈抓起床上的小抱枕使劲摔下,心想:我当初为何会选择带这个笨蛋一起逃亡?这种傢伙还是适合像蟑螂与老鼠一样,骯脏地生活在幽暗下水道。
百般无奈的她趴在床上,此时才发现自己双腿间有精液痕跡与气味。她伸手抚摸自己下体后笑了出来:「竟然还有!也未免太多了,这傢伙的求生本能连体液都感受到了。」
伊达里奈觉得可以放心让三宅独自重啟自己的人生。
她用双手撑起自己身体,拿着一包面纸走向盥洗室厕所递给三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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