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司徒冷锋在一旁说着风凉话,惹得滕树一记白眼。
“看来你很无聊哦~”段旭一边修剪着指甲一边哈欠连天的对司徒冷锋说,见司徒冷锋没有搭理自己,段旭又把矛头指向一旁悠哉的冷无然:“无然~我觉得你们婚后的生活太乏味了,应该来点刺激的”
段旭的话音刚落,便换来司徒冷锋能杀死人的白眼,段旭眨眨眼睛又打了几个哈欠,便窝进了秦格的怀里,真是的,都多大的人了还学电影里的桥段和小流氓打架斗殴,害得自己连夜被抓起来坐着私人飞机飞到蓝翎市,呜~好困哦~
冷无然十分给面子的接茬道:“不如我们一起吧,我看你们的婚后生活也不怎么样嘛~”
“不知道病人需要清静么?”此时一直躺在床上的滕树不满的发了话,过大的声音吼得自己缠着纱布的脑袋很痛。
秦格松开段旭,走到滕树的床边有些歉意的对滕树道:“树,那个崽子我已经罚他滚回家禁足了~这次的事,哎~他实在无法无天了~”
滕树双手交叠在自己的脑后,慵懒的往后一靠,不屑的道:“上梁不正下梁歪。。。。。”硬是咬着牙装潇洒,其实脑袋瓜子一跳一跳的蹦着疼。
“哈哈~~哈哈”司徒冷锋和冷无然都是内敛的笑,唯独秦格的老婆段旭笑的最大声,完全没给他家老头子面子。
滕树看看秦格又看看段旭,而后懒洋洋的道:“我猜今晚有人屁股要开花了~哈哈”
“变态~”这是段旭对滕树的爱称,他根深蒂固的认为滕树是个变态编剧,写出来的东西教坏了秦格和司徒冷锋这两头种猪,这三个人凑在一起准没好事,心血来潮的时候,明知道有些剧情是不可能被广电局通过的,也非要折腾演员拍一拍,然后剪切下来留在家里自行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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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们都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滕树扯了扯被子将自己盖严,而后翻过身子闭上了眼睛,有些事情他要想一想,因为他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你除了有轻微的脑震荡,医生说你其他没有大碍~”司徒冷锋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开口对滕树道。
“嗯~你放心,我应该没有失忆的,呵呵~”滕树伸出手,朝着门口的方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安心的离去了。
砰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很是没有礼貌可言,穿着医院病号服的尹律光着脚丫子就闯了进来,差点和开门的司徒冷锋撞个满怀,追到门口的水果他们在见到冷无然他们走出病房的时候都停下了脚步,算了,他们两个人的事就由他们两个自己解决好了,一行人呼啦啦的走出滕树的病房,由秦格安排着去了一家中餐吃饭。
尹律急冲冲的就奔到了滕树的床前,然后再也不敢动弹分毫,就那么站在床边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喘息着。
什么时候,那么男人味十足的滕树有过这样的打扮?缠着不知道多少圈的纱布,把他潇洒的发型弄得里出外进。
不敢喘大气,怕惊扰床上休息的男人,牙齿狠狠的咬上自己的手背,尹律觉得心里难受极了,同时也觉得他和滕树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他还有什么理由会要自己?他还有什么理由可以原谅自己?他没有不忘了自己的理由。
豆大的眼泪滴落下来,化进尹律的手指缝里,想要像从前那样撒着娇爬上他的床,可惜、再也不敢,因为自己失了资格。
垂着头,看着自己的牙齿咬碎自己的皮肉,让自己的味蕾感觉自己的腥咸,忽然看到了自己的脚,然后顺着脚面往回看上来,自己的腿、自己的膝盖,自己的小腹,自己的手、自己的胸膛,好恶心,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被除了滕树以外的人去碰就好恶心。
不是什么女人所谓的贞洁,不是什么后悔,而是最纯粹的心灵反应,干净的心只能接受滕树的宠爱,就算是自己用手去碰那里都会觉得别扭、恶心。
自己都恶心了,那滕树呢?一定会更恶心的吧?
昨天自己是怎么了?疯了么?我想、一定是。。。。。。疯了!
52 圈住你套住你
转过来好么?好想看看你的样子,想看你的漆黑如墨的眼,想看你高挺如峰的鼻,想看你性感的红唇,其实、其实我想再看看你眼中的温柔。。。。。。
尹律站在床边凄凄艾艾的望着滕树缠绕纱布的后脑勺发呆,不知道躺在床上假寐的男人是否感觉到身后的动静,竟突兀的翻身过来,尹律惊得长大了嘴巴,身体也僵硬的不知道动作,那感觉就好像怀春少女心中那激昂的悸动,砰~砰~砰~一颗心都淘气的叫嚣着。
张大的嘴巴渐渐的咧出一个弧度,露出雪白的牙齿,尹律高兴的笑了起来,低低的唤着看着他的滕树:“滕~哈~你、你还好么?会、会不会很疼?嘿嘿”
也不等滕树有所反应,尹律就贱嗖嗖的蹭了过去,一手撑在床沿,一手就大肆的朝着滕树的脸颊伸了过去。
一道冰冷的声音打破了尹律的幻想:“你是谁?”男人的眼神更加冰冻,并且嫌恶的将头偏开了,不想尹律的手摸上去。
手停在男人的耳边无法动弹,好像被人挑出了筋脉,一抽一抽地抖着,不敢置信,这完全不可能,被雾水打湿的狐媚眼睛骇然的睁大,尹律嘤嘤的道:“我、我是律啊”似乎很激动,不相信滕树会忘了他,突兀地拔高了一个音吼着:“我是你的。。。。。”哽咽了,我是你的什么呢?是什么?他说不出口。。。。。。
“是什么?”病床上的男人眨着那漆黑如墨的眼睛,似乎有些期待,更多的却是玩味。
“是、是朋、朋友,好、好朋友”尹律故意加上了好字来强调一下他们的关系。
“哦是么?和秦格他们一样的好哥们么?”滕树随口问了一句,却是让尹律更受打击,原来,原来滕树唯独不记得他自己了,哈。
深吸了一口气,尹律抬起头笑着道:“嗯~甚至比他们还要好~呵呵,记住哦,我的名字叫律~尹律我们认识了七年了”忘了也好,证明我还有机会,我可以追求他,一起忘掉那段灰色的记忆,重新开始,对~重新开始,我要像癞皮狗一样粘着他,要破坏他的家庭,气跑他的老婆,抢来他的儿子视为己出,让他管我叫妈妈,如此一想,尹律就心花怒放起来,并且很不自觉的就坐了下去,往床里挪动着屁股,恨不得把屁股蹭进滕树的被窝,然后笑吟吟的贴了过去道:“我是来接你出院的,你一直都住我家哦~”
“会么?我们才认识七年而已,我毫无印象,秦格我们似乎认识了三十多年耶?”滕树又往旁边闪了闪,拉开自己和尹律的距离,皱着眉头道。
“你当然没印象,因为你忘了么,所以我才要接你回我家,带你重温一下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嘛”尹律忘记了滕树和自己都是病人,掐个腰白着眼睛吼着。
整个中午,尹律都像只癞皮狗似的赖在滕树的病房里谄媚,直到秦格他们一行人呼呼啦啦的回来,他还死都不肯走,光着脚丫子冲着水果道:“出院,我们要出院,你们谁去替我办个手续,我要和滕树回家啦”
“不行,滕树要跟我们回碧海”秦格冷眼看着尹律毫不给他面子的说道。
“回什么碧海?我们都说好了要回我家~”尹律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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