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此处,郑婆婆有点恨铁不成钢,自己几斤几两不清楚,啥都没有不着急,整日替过的滋润的别人瞎操心。
别人有她老婆子在操心,哪里轮到她这个混不好的多事?
有江雨在,谁还能够欺负姓云的不成?
云诗涵对于无名一无所有表示认同,可她什么时候变的什么都不缺?
明明是负债,缺钱好吧?大债主此时正在旁边,当个安静又不能让人忽视的存在。
一无所缺,倒是不错。这个假设,她先顶着。
说不定有了师傅,无名学成归来能脱胎换骨。
郑婆婆倒是很自信,那是当然。
就她那窝囊样,孔婆子不费心费力的整治好,哪敢让她回来丢人。
当徒弟的不好,师傅也跟着丢面。
无名学手艺的事情,就这样愉快的定了下来。
马车到郊外,离大自然更近些,微风徐徐,鸟语花香,空气中有更加自由的味道。
太子府邸名贵的花比
外面的野草还要多,看似应有尽有,实则并非如此。
在高墙的包围下,无论它伪装的如何贴近自然,依旧掩盖不了它本来的面貌。
就像空气,是一样的,却不相同。
郊外,没有阻挡的高墙,没有堆叠出来的赏心悦目,一切都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随意的生长,无论高低,无论名贵平凡。
哪怕丑陋,在大自然的包容中,也能很好的融为一体。
阳光照在身上,两人走的有点近,地上的影子重叠在一起。
自觉走在身后的郑婆婆,看着地上的影子乐呵呵的。
我去前面看看有没有鱼?
话音刚落,人已经一溜烟的跑了。仿佛跑慢了,河里成百上千的鱼儿就成了别人碗里的菜肴。
云诗涵觉得郑婆婆一出手,河里的鱼儿好日子就到头了。
鱼儿鱼儿,你快点游,游慢了就下锅了。
她随意扯过路边的一朵蓝色牵牛花,在手心把玩。
牵牛花仿佛长了脚,蹦来蹦去,看着停留却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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