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辞昼默默的看着容穆,就好像在看一块转了性子主动往嘴中送的小糖糕,他明知这块糖糕可能有自己的心思,但他过去这些年过的实在是太苦了,苦到糖糕大发慈悲洒出一点点糖屑下来,他都忍不住要小心翼翼的接住舔舐。
容穆的手到处作乱,商辞昼咬牙低声道:“你可知作弄孤的后果?”
容穆笑嘻嘻:“不知道,要不然你告诉我?”
碧绛雪此时还没有闭麦,它难得大为震惊的看着容穆,在他脑海中的道:“乖乖,我怎么感觉你在使美男计?”
容穆没理他。
碧绛雪喊道:“冷静!商辞昼没那么好糊弄!你根本从他眼皮子底下跑不脱的!!”
容穆回了一句我知道。
再然后……
再然后碧绛雪就被强制下线了,下线前的前一秒,这朵王莲才想起来,原来他们一人一花之间,容穆从来都是占据主导地位的那个。
他是罕见的人形灵物,只是将自己的灵力分了一些在莲花的身上,叫自己与他共享身体共治南代,它离不开容穆,容穆也不能缺了王莲的身体来分担庞大力量。
每一代王族花君都是如此,这一条人族血脉,从诞生开始就注定不平凡。
碧绛雪不敢思考容穆究竟想干什么,也不敢随意猜测,小金碗蹲在它旁边,碧绛雪估计着自己恐怕在这里待不久了。
它的神智缓慢封闭,四对一的功课效果明显,灵力被容穆驾轻就熟的收了回去,碧绛雪变成了一朵真正的普通的王莲,容穆关掉了它所有的意识,唇角吻落在大商皇帝的颈侧。
商辞昼怕抱疼了他,又怕叫他跑掉,就着窗外细细绵绵的春雨,两人不知道温存了多久才缓缓分开。
容穆已经气喘的不成样子,在水中他可以无限闭气,但在商辞昼这里,明明呼吸的机会那么多,他却连一刻钟都坚持不住。
皇帝摸了摸他背后鸦羽一样的长发,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和飘忽:“变回来了,亭枝。”
容穆:“喜欢吗?”
商辞昼:“你怎样孤都喜欢,但最好还是黑发。”
容穆笑着问他为什么。
商辞昼缓缓道:“因为孤不想叫你变成白发,看着总瘆得慌,等许多许多年后,孤再陪亭枝一起,这样你的白发就不孤单了。”
容穆心中涩然,又低头亲了他几下,落在眉梢鼻梁和下颚,痒乎乎的,商辞昼的视线追随着他,眼帘半闭,黑色的瞳孔中满是容穆精致漂亮的面容。
“好像在做梦。”商辞昼道,“是不是这一个月,孤给你补的太足了?早知道,上上个城池的鹿血酒,就不要你喝了,叫乖乖亭枝变成了会咬人的小犬。”
容穆气的当真咬了他一下,“梦里能有这样的好事儿?”
商辞昼沉默一息:“那的确是没有的。”
容穆又笑了一下,瘦白纤长的指尖勾开了皇帝宽大华贵的腰封,商辞昼眼神彻底黑了下来,帝王服侍繁复难解,容穆解了半天总是不得章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商辞昼捉住了手指。
他微微抬起头来,只觉得一瞬间天旋地转,再回过神,不仅人躺在了床上,就连自己的腰带都在商辞昼的手上了。
金色铃铛在发间叮铃作响,容穆还要多谢碧绛雪,不管什么时候都记得给他穿衣服,免得他现在打肿脸充胖子,明明怕的要死,还得硬着头皮假装自己很淡定的样子。
但是商辞昼这挂逼好像已经将他看穿了,却只笑不说,容穆知道自己对于商辞昼的诱惑力大小,狠下心又埋首轻轻咬住了对方喉咙。
“容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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