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她不在宫中雪儿无端被张贵妃抢了去,且好生生被她裁下了前肢,熠彤就一直与这只小狐狸形影不离,生怕它磕着碰着,它如今的待遇可是比她自己还要好些,身份可是比她还要尊贵些,若霜不由得也羡慕起这只小狐狸了,它也算是因祸得福,大难不死的主,以后的日子想必是会越来越好的。
经得若霜的同意后,熠彤立即站起身来,没了方才那副病怏怏的样子,一副精神饱满,抱上雪儿,快步跟上了若霜走出了翊坤宫,她本就很想去外面走走,成日闷在这个大屋子里的确是不太好受,她宫中的宫女又没张惜月宫中宫女那般魄力,若不是生怕雪儿一人在宫中出了什么事,她早就独自跑外面逛去了。
一路与若霜搀着手走过,熠彤一派神清气爽,看着入春的暖阳,心情突然大好,虽然北国的春天非常短暂,这春天比起南国来还是会凉上许多,但熠彤还是比较珍惜这短暂的暖阳的,见惯了北国常年飘雪,再见这春日暖阳,她们是又新鲜又享受,她们要趁这个机会好好在外逛逛,谁也不知道这太阳什么时候会突然被乌云盖住。
前往御花园的路上必然要经过宣政殿,熠彤与若霜二人就刚好路过此处,此时宣政殿大门敞开,门外站着几个守门的侍卫,显然锦夜昭此刻就在里边,若是平常熠彤路过此处必然会进去转转,可今天她更想去御花园走走,与若霜还有雪儿一起散散心。
正欲向前走去,熠彤却在宣政殿门外看见了离允,他正从偏殿中走出来,想来是刚好与锦夜昭谈完了事情,他气定神闲的出门,也刚好望见了她们,离允突然绽开一个如这春日暖阳般的笑容,与她们二人挥手打了个招呼,“嘿,二位美人儿!”
熠彤与若霜二人停下了脚步,直愣愣的看着离允,这离允就是与其他人不一样,连打招呼的方式也如此。。。。。。特别!若不是她们与他熟识,或许会觉得他是一个*无赖市井痞子,熠彤与若霜二人各自从额上流下一滴汗水,对他很是无奈,不过,看到这个阳光般的少年,她们的心情也好了起来,他的笑容总是能带动人的情绪,让人跟他一起快乐。
见她二人将脚步停了下来,离允快步走下了台阶,到熠彤面前,看到她怀中的雪儿,正冲他眨巴眼睛不时摇动着尾巴,如此可爱的模样他也是欢喜万分,快速从她怀中夺过了雪儿,逗弄起它来,“你们这是要去哪?”
“去御花园转转。”只一秒,怀中便空无一物,熠彤还没反应过来,雪儿已然到了离允的怀中,对于如此速度熠彤也是无奈了,幸好欺负雪儿的歹人没有此等速度,不然雪儿如今可是性命堪忧了,雪儿放在离允手中熠彤也很是放心,便任他去了,只放下手来,悠悠回了一句。
“册封大典不是就要举行了吗,你怎么还如此悠闲?”自将雪儿抱到怀中就一直在逗它,可一个大男人哪会如此细心,逗弄它之时会不断触碰到它的伤口,引得雪儿不时会痛呼几声,但他还是不由分说将它抱在怀中逗弄,那些嚎叫之声全当没有听见。
“这不是还有三天吗,早着呢。”对于这个与若霜重复了的问题熠彤有些不满,这些天旁人向她问的都是同一个问题,光回答也回答的烦了,躁了,对离允,她还算是有些耐心的,若是旁人她是理都不愿去理睬的,不过见他从宣政殿出来,熠彤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于是扫视了一遍周围,四下无人,只有宣政殿门外几个守门的护卫,但他们离这儿很远,应该听不到他们的谈话,如此,熠彤也就放心与他靠近了些,低声与他问道,“最近锦娘的事可有什么消息?”
熠彤可注意到了,方才他是从宣政殿出来的,最近北燕周边叛乱已平息,北燕没出什么大事,他这个御史大夫理当不用常去宣政殿,可他明明是从偏殿出来了,而且出门时可是一派严肃的神情,那么离允此去宣政殿,很有可能是与锦夜昭汇报查探到的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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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游行
她与锦夜昭都默契的不再提到任何有关锦娘的事,她也就不好意思再去死追着问他,现在离允从宣政殿出来了,四下又无人,这无疑是最好的机会,她与锦娘算是好友,她也不想锦娘死的不明不白,她的死因,杀她的凶手,凶手是为何要至她于死地,这些个在她心中疑惑了很久的问题她都要一一问个明白。
对于熠彤突然问出的问题离允先是一愣,继而收起了笑容,提及此事顿时一派正色,手中也停下了不断逗弄雪儿的动作,再与熠彤摇了摇头,眉头微蹙,“此等杀人手法与夜宫很是相似,但仔细观察又有诸多疑点,这凶手很小心,将锦娘杀死以后竟没有留下一点儿痕迹,我们无从着手调查,要查出这凶手,不太容易。。。。。。”
“凶手怎么可能不留痕迹的将锦娘杀死?按常理来说他与锦娘搏斗之时必然会留下一些痕迹,脚印,手印,或是身上的物件儿,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到不留痕迹将一个人活生生的杀死啊。”对于离允的话熠彤显然是不怎么相信,天下哪有此等高手,能在杀了一个人之后处变不惊的离开,杀人的过程中还会注意自己是否留下了什么可供人发现的痕迹。
“可事实就是如此,锦娘的房中没有留下一个脚印,翻遍了整个房间也找不到凶手残留下的物件儿,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找到,除了那日我们在屋外发现的那只竹管,我们一无所获。”离允一派正色,谈及此事他不容自己有丝毫亵渎的意味,他明白熠彤不相信自己所说的,但事实,真的就是如此。
那支竹管。。。。。。熠彤眉头紧蹙,一直竹管能证明什么!她们唯一发现的还是一件毫无用处的东西,那只能证明凶手在杀了锦娘之前在她房中熏进了迷香,这是一般偷窃贼出门偷东西时都会用到的东西,一想到她们唯一发现的证物没有丝毫用处,熠彤心中是更加烦躁了,看向离允,口中不断呢喃,“难道那日去锦娘房中杀了她的东西还能是鬼魅不成。。。。。。”
鬼魅?若鬼魅能杀人,早就将那些作恶多端十恶不赦之人杀了个遍,何必去杀一个可怜的女人,熠彤口中虽是这么说,但她从不相信这些个鬼神之说,世上没有鬼能杀人,只有会被利益蒙蔽双眼的恶人。
“唉。。。。。。”离允听闻熠彤口中的呢喃,长叹了一声,这长长的叹息声中包含了太多复杂的东西,有惋惜,有怜悯,有愤怒,但最多的还是对杀害锦娘凶手的愤恨,继而抬眸,以有些略微疲惫的眼眸看向熠彤,“我们还是要从锦娘生前留下的那两笔字迹着手,对于这个我已经有了些线索,你若着急想知道,我会尽量在你册封大典之前查出来。”
“好。”熠彤点了点头。
注意到离允有些疲惫的神情,熠彤心中又是一阵心疼,这离允啊,年纪不大,但操心的事却是太多了,锦夜昭将什么事都强压在他头上,他肩上要扛起的担子是无比沉重的,如今又是一桩接一桩的事发生,再强健的体魄,再强大的承受力也经不起如此接二连三的担子,谁也不知他心中有多疲惫,但他在如此压力之下依然能给予她们,给予自己一个如暖阳的微笑,如此,也算是一个稳重成熟男人该有的作风。
熠彤不禁在心中暗叹一声,他的年纪可与他的性格大不相符,或许这是从小生长在深宫中所历练出的沉稳吧,熠彤伸手欲要将他怀中的雪儿抱回来,边伸手边与他催促一声,“既然忙好了,就快些回去休息吧,我与若霜带着雪儿去御花园逛逛。”
离允迟迟没有将雪儿还给自己的意思,眼中不知何时恢复了平常痞痞的笑意,现出一抹与之玩味的神情,熠彤知道他是不放心她们两个弱女子在迷宫一般的皇宫中走没了影儿,但她们可不似他想的那般无用,手举得有些酸疼,熠彤与之再次催促道,“快回去,你若是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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