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他的脑海里蹦出各种各样奇怪的想法。
刘若梅抱拳道:“可是雁行刀左庭?”
络腮胡有些迷糊:“是我。”
刘若梅笑了起来:“我是跟着罗通师傅学的刀法,论起来我还要叫你师伯祖呢。”
“啊?”
虽然还不太明白,但左庭看着眼前这个俊秀的丫头,想着人家都叫自己师伯祖了,那应该不会错。
刘若梅目光转到他怀里抱的小孩子:“师伯祖,你这是在给别人做护卫吗?”
左庭看着怀中的孩子,眼中露出悲哀:“倒是让你们看笑话了。
“我的一个朋友在朝中做官,却不料前段时间得罪了人,入了大狱,我这半年奔波求助,本来有了些眉目,朋友却在大牢中得了急病死了。”
左庭似哭似笑:“我护着他家独子一家想着回双刀门先安顿,却不料半路竟被一伙劫匪坏了性命,最后竟只剩下这个两三岁的女娃娃。
“我这是办的什么事?”
刘钧在一旁看着,虽然理解他的感受,却不赞同他的作为。
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留两个人在这儿看着,其他人跟我来。”
不用刘钧出言提醒,其他几个经过红娘子调教的立刻就找到了那些劫匪经过的痕迹。
那些劫匪的巢穴离此地并不远,他们盘踞在一个坞堡里,邬堡的大门口吊着十几具尸体,此刻早已腐烂发臭,坞堡原来主人的结局不问可知。
对于这种院墙只有两三米的坞堡,他们根本用不着助力,一个翻身便跃上墙头。
到了此刻,那些劫匪才发现有人入侵。
刘钧就坐在坞堡的门楼上,看着刘若梅他们清理劫匪。
这次,显然他们有留手,不到一刻钟,一个身材雄壮的劫匪被童百熊掐着脖子拖了过来。
童百熊对刘钧讨好般笑了笑,把劫匪丢在地上:“这个应该就是这伙劫匪的头目,这次可是我抓到的。”
刘钧无奈地摆摆手,童百熊屁颠屁颠站到一旁。
刘钧伸手虚抬,劫匪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掐住脖子拎了起来。
“附近的村子的人都去哪儿了?”刘钧的声音冷冷的。
劫匪头目本来就被童百熊他们的杀戮吓得不轻,又见到刘钧这样匪夷所思的手段,两只眼球乱颤,手脚直抖,哪还说得出话。
只是刘钧此刻心情实在不好,一声暴喝:“说!”
这下,就连附近的童百熊他们也有些承受不住,向后退了两步,更别说处于刘钧怒火中心的劫匪头目了。
众人只见劫匪头目眼角鼻孔,就连耳道都流出鲜血,可是他却有些诡异地平静下来:“流沙河那里发现了金矿,官府把人都拉去挖矿了。”
刘钧松手,那个劫匪头目软软倒在地上,转瞬便没了呼吸。
刘钧还是平时的那个样子,但是此刻就连和他关系最好的李沼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半晌,刘钧缓缓开口:“走吧,我们回家。”
刘钧走在前面,脊背挺得笔直,跟在后面的东方白莫名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压在刘钧背上,让他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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