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勾了女子纤薄的下巴,似笑非笑道:“见是我,你可满意?”
白幼荷眼中平静无波,轻声道:“侯爷厚爱,幼荷不敢不满。”
韩擎心中淡淡哼了一声,她嘴上一口一个不敢,脸上神情却丝毫不装,分明是十足的冷淡厌恶。
不过,他不在乎,他看上的是白幼荷这张谪仙似的清冷的美人面,自三年前御前宴上一见,他便记在心里。
越是这样清冷自持的美人,在床上咬着唇红着眼尾哭起来才越好看。
韩擎伸手揉了揉她涂得朱红的唇瓣,倾身上去凑近了在她身侧沉声道:“今后你就是本侯的夫人,岂能还叫侯爷?叫夫君。”
白幼荷听着那两个字,脸色微微发烫,垂眸道:“侯爷,还未喝合卺酒。”
身边早已经跪了多时的丫鬟低头送上来两盅酒,白幼荷捋了广袖正要拿,却见韩擎已经将他自已的那杯一饮而尽,她愣了一下,便瞧见韩擎将自已的那杯拿了过来,也饮入自已口中。
她正要说话,下巴忽然捏起来,一口酒就这么被他渡进自已嘴里,唇瓣上柔软的触感让她下意识要往后躲,
韩擎揽了她的腰,不许她逃,一口酒喂得缠绵,偏不一口气渡给她,只一点点送进她嘴里,酒液顺着唇角缓缓渗出一点,白幼荷睁大了眼不敢置信,越是向后躲,他越是倾身上来,就这么将她压在身下。
一口合卺酒好歹是渡完了,韩擎唇角染了几分殷红,显得更加邪气横生。
白幼荷胸口微微起伏,仿佛溺水之人终于浮出水面一般喘着气,她伸手想擦眼尾被刺激出的眼泪,没想到韩擎竟低头将她眼尾的一颗泪珠吻进了唇中。
白幼荷脸色红得肉眼可见,她及笄之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及笄以后也只是偶尔隔得远远的才能瞧见一眼外姓男子,从前光是眼神同外姓男子相对,便已经觉得失礼。
更何况是被人这样……触碰。
她与原已经订婚的方家二公子方雁迟相识五年,她也是一根手指不允许方雁迟碰的。
而眼前人做出如此行径,竟然眼中还带着笑意,简直是……简直是……
她心里几乎找不出一个词来形容,可韩擎却似乎食髓知味,饮完酒还不够,又揽着她的肩低头亲下来,舌尖撬开她牙关那一刻,她挣扎着哼了一声,腰被狠狠扣住,一只大手隔着柔软的锦裙,不轻不重的在腰窝上掐了一下。
仿佛是她要逃的某种惩罚,
韩擎一边尝着她口中的清甜,一边伸手抽了身上的腰带,不过顷刻间,男人肩背上剑拔弩张的肌肉暴露在她面前,肌肉的线条随着他一举一动微微收紧又放松,像只在夜色里浑身紧绷,准备捕食的野兽。
他裸着上半身,劲瘦的腰腹上肌肉沟壑起伏,那一段蜂腰之上系着一条红线腰链,线上坠一枚小小铜铃,他伸手将白幼荷白净纤细的手捏着腕子拉过来,贴在他沟壑分明的小腹上。
小铜铃轻响一声。
白幼荷的指尖接触到他炙热皮肤的一瞬间,分明感受到他小腹之下的肌肉狠狠跳了一下。
她皱着眉侧头闭了眼睛,韩擎凑在她耳边沉声道:“方才在酒宴上,本候瞧见你那小相好了,叫方雁迟,是么?模样倒是不错,只是不知在床笫之间,他能像本候这般叫你欲仙欲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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