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太好吧。。。。。行得通吗?“林小茂的眼睛着实被辣到了,有些睁不开,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涂脂抹粉的妖艳‘女人’,手中捏着一块丝帕挡住了半张脸,眨巴眼睛试图发出勾人的电波。
“你不是说他好这口吗?!我这打扮可以了!“阿五挺了挺胸口的两个大馒头,露出妩媚一笑,顺带扭了扭自己的大屁股:”大胸、翘臀、你说我少了哪一样?”
“是没少。。。。还多了一样。。。”林小茂不忍直视上面,只好眼睛往下瞟去。
他们口中说的人,自然是那日在铺子门口鬼鬼祟祟的人,这人是丰和商铺的伙计,丰和商铺是季家大房夫人的产业之一,主营也是布匹生意,之前虽谈不上生意有多好,可进账一直很稳,自打季子央的两间铺子一开,他们的生意便是一落千丈。
丰和的掌柜张时这才派了伙计来打听,想着最好能使个什么绊子,让对家做不下去才好,不然他每次去季府交账,都要被大夫人一顿责骂,再如此下去,他自己这掌柜的位置怕是要保不住了。
张时日日苦闷,免不了要到青楼喝上几杯。
“张掌柜,您喝着,我再去给您拿一壶酒来~“怀中女子娇俏妖娆,酥胸半露,房中只有他们二人,女子自然是要把他灌醉了留下来,小小的酒钱可比不上一夜风流赚得多。
阿五带着林小茂飞檐走壁,从窗户里爬进了青楼的一间厢房内,打晕了在张时隔壁间一对正激烈运动的男女,阿五拿着帕子出了房门,没一会儿张时房间的女子便出来了,他脚步匆匆跟上一掌劈在那女子颈部,对方一下昏了过去。
扶着人把她带到了隔壁间,青楼大厅之中人人寻欢作乐,哪里注意的到二楼的情况,就算有几个瞧见的,也当是女子喝醉了酒。
阿五嘱咐了林小茂把三人看好顺带把风,自己挺了挺胸脯便去了隔壁。
张时最后一杯酒下肚,脑袋已经昏昏沉沉,突然房中灯火一熄,黑暗中门吱吖一声开了又关,突然怀中一人啪的一下坐在他了的腿上。
噗的一声,那一口咽下的酒又吐了出来,压得他差点岔气:”娇娇。。。。你。。。你。。。。怎么变重了?”
阿五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尖着嗓子说道:“哎呦~陪您喝了那么多,再轻也要重几分的嘛~张掌柜不如咱们早点歇了吧~”
油腻肥大的手又摸上了他的腰,嘴里打着酒嗝,纳闷的问道:“那你。。。。你这。。。。。腰。。。。怎么也变粗。。。粗了?”
“死鬼~你摸的是人家的大腿!”阿五嘴上瞎说着。
“大腿。。。。不是。。。。应该在。。。在这儿吗?”张时听的有点糊涂,一只手往下摸去。
阿五心中暗骂一声,一手迅速掏出了胸口的一个大馒头塞在了自己两腿之间当某物的防护盾,免得这人摸了他的腿中腿。
同时,另一手也同样在张时身上乱摸,不是说丰和商号的印章被张时随身带着吗!他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只好忍着恶心再顺着他套套话。
“瞧您说的,您是醉糊涂了。。。。张掌柜~娇娇倾慕您已久,不如您帮我赎了身,瞧您打理的铺子生意多好,皇朝人人皆知,这点赎身的小钱自然不在话下~~
“放……放屁!谁说好,快……快要喝……西北风了。。。。”张时整个人东倒西歪,被阿五搀扶着坐进了床里,嘴里骂骂咧咧。
“这话怎么说?生意不好?”
“被别家打。。。。。打压着。。。。。”
“您身后是季家啊,财大气粗的,干脆把对家给买了来不就得了,这事儿还有什么可愁的。”阿五开始循循善诱。
“好。。。。。主意啊……”张时嘿嘿笑起来:“真好,买了来……就是我们丰……丰和的!”
“对啊,把你们丰和印章往他们房契上一盖就成了!”
张时醉态朦胧,双手在身上摸索了一阵:“对,盖章……章”他自己摸了半天啥也没摸出来,眼看着就要睡着了。
阿五赶紧把该问的问了:“你那章放哪儿了?”
“放在了……嘿嘿……脚上……谁也想不到……”
阿五干脆利落的脱了他那双靴子,一股脚丫子臭味传来,差点熏死他,一只手在他靴子里摸来摸去什么也没找到,又在靴子外面摸索了一阵。
原来他这一只靴子的脚后跟处多做了一个暗层,那一枚小小的印章卡在暗层里正好合适,即不咯脚也没人发现得了。
怪不得季府大夫人放心把印章交给他,可是这人啊都有改不了毛病,才会让人钻了空子。
阿五从衣服里掏出那两张房契,盖上了丰和的印章,这事儿就算成了!
回到隔壁,林小茂脸色有些苍白,擦了擦嘴角,地上还有一滩不明秽物。
“你怎么了?”阿五奇怪。
“没什么,就是隔音不太好,走吧走吧。”
阿五直到早上才回府,回府之前找了工匠老老实实按照王妃的吩咐打磨成了一枚一指粗的长方形印章,两头光滑平整,正好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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