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傅云汐等人用过午膳便打算启程。
慕爱国和慕逸天的身体已大致恢复,只需继续调养,而慕三等十名暗卫,身体状况尚可,经脉正在恢复,长期的亏空得逐步补回,切不可急于求成。
“汐儿,你们一路务必小心,记得写信回来!”左疆主于岸边道别。
这几日与傅云汐相处,他始终精神饱满,即便白发苍苍,其笑容中的喜悦仍清晰可见,如今她即将离开,老人家的不舍之情愈发令人触动。
“外祖父,待我们安顿妥当,定会回来看您!”傅云汐眼眶含泪,无人善于面对离别,她为外祖父把过脉,老爷子身体还算康健。
她留下诸多温补的方子,期望能助力百里家,等她安排好廉江县的所有事宜,她与慕逸白定会归来,说不定还会带着新成员。
归途中,众人心境与来时截然不同。慕大快马先回报信,慕逸白几人则乘坐两辆马车日夜不停赶路,只为早日见到家人。
“今晚就在驿站歇息,我去准备些美食。”这几日众人为节省时间皆走捷径,傅云汐物资充裕,无需去县城补充,专心赶路即可。
“你也受累了云汐,咱们在驿站点餐就行。”这段时间傅云汐的种种表现慕爱国皆看在眼中,他很为慕逸白能觅得傅云汐而欣喜。
傅云汐不仅能持家,厨艺精湛,医术高明,更难得的是品行与性格俱佳,慕家能娶到这样的媳妇想必是常年积善的结果!
“父亲,赶路期间得吃好些,如此等咱们到家,母亲和大嫂见到你们方能安心。”傅云汐一直在为他们十人调理身体,慕爱国和慕逸天恢复最佳,身体逐渐健壮,不再弱不禁风,甚至看上去年轻了好几岁。
“父亲,您就听汐儿的吧!现今慕大应当到家了,祖母和母亲她们想必已获消息,您和大哥务必趁这几日将身体养好,如此她们才可放心。”
慕逸白深知汐儿辛苦,不过自己的妻子自己疼惜,白天他帮汐儿做事,晚上为汐儿按摩身体,如今他的手法已然娴熟。
汐几常常在他的按摩中入睡,只留他独自欣赏夜色与佳人。
……
“诶,诸位听说没?新帝竟将静亲王,也就是原先的大皇子给投入大牢啦!连同他母亲太妃以及丞相那一派,宣称他们通敌叛国,给大赵国造成诸多损失!”
慕逸白正在办理入住事宜,恰好听见大堂中有人交谈,所谈内容正是关于赵恒之登基以及其登基后的作为。
“真的假的?如此重大之事,我怎未曾听闻?”
几位男子边饮酒边闲聊。
“尚未公布,你自然不知!我舅舅在京城为官,言此事实属八九不离十,还道当初慕家乃是被冤枉的,着实可怜,众多人等皆被抄家流放。”
或许是男子讲述得生动形象,身旁之人都信了些许。
“可有证据?咱们这位新帝行事竟这般雷厉风行,比起先帝可强多了,先帝怕是仅做了‘自焚谢罪’这一桩好事吧!”
“若无证据怎会下狱?那可是亲王与太妃,抓的皆是前朝重臣,若无铁证,新帝怎敢轻易动他们!”
“那定然是大皇子不安分了,皇帝做了诸多好事,听闻他身为皇子时,便去民间体察民情,还将自身银子尽数捐出,而且看他对待太后和原二皇子的态度都甚佳,他并非容不下静亲王和太妃之人呐。”
“正是,咱们这位新帝为百姓办了不少实事,必定是静亲王做了大逆不道之事才被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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