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塘伸手把他拉进怀里,松松的搂着他的腰说:“你怕我不回来了?”
两个人一下子挨得有点近,温鱼的心脏砰砰的跳,抬头很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和他对视,问他:“你会吗?”
温塘笑了笑说:“哪能啊,你们都在这,我不回这,回哪去?”
“你哥没说别的?”温鱼问他。
温塘看他这会儿脾气乖顺,就要逗逗他:“说了啊,他说叫我满十八岁了就把户口迁回去,名也改回去。”
温鱼推开他,很认真的看着他问:“你答应了?”
他不说话,温鱼干着急,又问了一遍:“真答应改回去了?”
温塘一本正经问:“一个户口本上,能结婚吗?”
温鱼反应过来了,踢了他一脚说:“这话你也乱说,我真不想理你了……”
他气得要进院子,又被温塘拉住了,温塘抱着他,下巴搭他肩膀上:“再待会儿。”
“你今天干嘛……”温鱼有点不好意思说:“老抱我,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话刚说完,院子门被人关上,没两分钟又拉开了。
温鱼问:“是谁?”
温塘说:“温胥。”
“别抱了,都让人看见了。”温鱼推开他。
温塘朝院子里看了眼,说:“进屋吧。”
冉洺每周末都过来,过来了就烦人,怎么都要住一晚,温鱼就跟水果他们几个住,他从家抱了个投影仪过来,几个人把桌子搬到一边,空出大半面墙来,开始播了就板凳上排排坐,看的一个比一个认真。
平时晚自习加写作业,就周末时间多点,晚上温鱼把床让给冉洺,自己去跟水果三小只睡,温塘见不着人,就只能趁洗脸的时候跟人独处一会儿。
两个人破天荒的吵了第一回架,刚放寒假没多久。
温鱼找了个兼职,时间有点晚,凌晨才下班,温塘一听,怎么也不准他去,说是他要去的话,寒假他就不回衍市那边了。
温鱼说:“我一个人肯定行,你该回家就回。”
温塘说:“这工作你不干了,我就回。”
温鱼写作业,不想跟他吵,刚抬头说了句:“那我不干了,你回家……”
“那我明天陪你辞了,我再走。”
“凌晨下班也没事啊,你不放心我叫温胥他们来接我。”温鱼好脾气跟他讲。
“那我该担心你们俩了,都不准去。”温塘态度强硬。
其实也不怪他担心,前一阵子冉洺说他们学校有几个男生晚上下补习班,被人抢劫了,还打了一顿,他不敢冒这个险,谁受伤了他都心疼。
温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会儿偏要跟他对着干,说:“你少管我的事。”
站院子里温胥和温颂听见这句话,两个人齐齐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没一会儿就见温塘出来了,穿着棉服背着包,拉开院子的门走了。
温鱼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也没哄过人,就在屋里坐了会儿,人也没回来。
吃饭的时候温胥说:“塘哥说他回衍市了,过两周就回来。”
温鱼听完应了一声。
温胥又说:“哥,你那话说的有点伤人。”
这都不用温胥说,温鱼自己一个人坐屋里都不知道检讨多少遍了,温塘不给他发消息打电话,他也不敢,就老实的等着。
温塘虽然回了衍市,每天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家里的亲戚什么的,也不爱打交道,刚过一周就熬不住了,周五当晚就回钟山去了,很晚了,大门还没锁,他推开门院门进去的时候,和正出来的倒水的温颂迎面碰见,温颂问他:“你怎么回来了?”
温塘说:“回来待两天。”
温颂说:“冷死了,赶紧进屋。”
温塘朝自己那屋看了眼,说:“好。”
他轻轻的推开门进去,屋里的两张床上都空着,自己的那张单人床上,被子很仔细的叠了起来,书桌收拾的很整齐,他把书包放在椅子上,坐在床上等温鱼。
等了不知道多久,温鱼一直没回来,他去敲温颂的房门,温颂拉开门问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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