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然我从梦里醒来,看见了熟悉的天花板,原来我在家啊。看着已经掉在地上的闹钟,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从高处下落的真实感,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吧。
带着沉沉的脑袋,晃晃悠悠地来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浇了一下脸,冰冷的水很快让我的思绪和我的身体合在了一块,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简单的笑了笑,像以前一样。
风无情的带走了大地好不容易积攒的热量,没有半点仁慈,入秋了,按理说,应该是秋高气爽,但感冒先行也是实属不幸,原来是我昨晚受了凉,也难怪晕晕沉沉的。
昏昏沉沉,迷迷糊糊,鼻涕也在不由自如地向下流,抽出一张纸,将剩下的纸塞到了衣服的口袋里,打开车门,向着警局去了。
要问我为什么要去警局,当然是去会会那个老妖怪,一路上,只有几个喷嚏。
来到警局后,一如既往的忙碌场面,警察真是一刻都没在闲着啊,在此对他们奉上敬意。穿过人群,来到询问室,眼前是一个我最讨厌的家伙之一。
刚开门时,他翘着二郎腿,倾斜的椅子嘎吱作响,嘴里不自觉地哼着小曲,如果不是那双银手镯,我都以为他是来这度假的呢。
“严肃点。”还没等我发问,身后的陈达便关上了门,看着他紧握的拳头与瞪大的眼珠,我想他此刻一定很愤怒,一定很想杀了他,如果不是职责在身的话。在陈达身后的刘娜也是对这个丑男感到恶心。
我从旁边抽来了三个座子,我,陈达,刘娜,从左向右,依次坐下。刘娜默默拿起了本子,显然她不会参与询问。
“哦,亲爱的警察同志,我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吗?为什么要质问我呢。”一股子奇怪的腔调夹杂着些许嘲讽,他,川岚,将一只腿从另一只腿上移去,用手背托着下巴,左眼上眼皮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你……”陈达对他本就有仇,现在他这样做,激怒了他,他的五官乱作一麻,椅子也被他的突然起身击退了几米。我按住了陈达的拳头,“那你为什么来自首,该不会是做贼心虚吧。”我问道,同时将陈达送了出去,显然只能由我来问话了。
“诶呦喂!警察同志,我跟你说,我就是一个美梦师罢了,咋可能干些伤天害理的事呢,我还得仰仗着您们几位大爷照顾我的小店呢。”他的表情极为复杂,像是好几个人同时在做一样。但他似乎没有没有回答我任何问题。
我感觉他似乎话里有话,可能是不想把自己的过多信息暴露给警察吧,我随意的拿走了刘娜的小本,刘娜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她静悄悄的离开了。
“好了,现在没人了。”我将两只手放在桌子的两沿,弓起身体,像一只蛰伏的猛兽,尤其是从上而下俯视的眼神。
“先生,我不懂你的意思,你根本就不是警察,我有权利不回答你的任何问题。”他将二郎腿放下,戴着手铐的手合在了一起。
“少自作聪明了,我都知道了,你所有的犯罪证据。”我说。
“什么证据,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我根本就没有犯罪。”他说。
说罢,我便将一张照片弹给了他,上边全是他与被害人一起的照片,有的甚至有他用一根什么东西像是在抽取被害人的什么一样。
“这本来是机密情报,但上面的大人物似乎对你的一些东西很感兴趣,像是一扇门。”在他刚刚想拿起照片时,我一把夺过,在他面前转了两圈。
“怎么可能,你们是如何找到我的,我明明都很好地掩盖了自己的气息。”虽说吐出来的话很是迅速,但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害怕。
“傻瓜,监控啊,对哦,你是靠禁术转生,真是白活了那么久了,没怎么学现代的东西吧。”我把照片塞进兜里,用桌子上的笔狠狠地敲了他一下。
“那又怎样,我和他们只不过是刚刚好见过罢了,而且这些照片想必你也不会交上去吧。”他依旧嘴硬,但面部已经乱做一麻。
“确实,我不会上交,但是你肯定会死,上面已经决定处死你了。”我把笔放在桌子上,耸了耸肩。
“你们难道不想知道那扇门的秘密吗,你们如果杀了我,就再也得不到那扇门的一切了。”他很慌,戴着的手铐碰在了一起,发出尖锐的声音,就像是哀嚎。我没有理会他,只是将虚掩着的门推开,“什么时候偷听的。”我看着门后的刘娜,礼貌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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