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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过去,许文武和王琼已经吵着要回家了,
“世子说带我们来玩,这叫玩?”
天天跟着那些士兵从早上练到下午,然后还要干活。
韩承珏也不说话,伸手掏出两张军令状,“这是你们亲手签字画押的,还记得吧?”
王琼质疑,“那上边写的当百夫长,我不信百夫长这么累?”
“爷爷是你们上官,既然立了这军令状,就要听爷爷的。”
“这可是写了,不听爷爷的命令,杖五十。”
听着韩承珏的话。许文武和王琼欲哭无泪,他们上当了,此刻都在后悔。
大山有功夫底子,他每日都跟着一起练,已经习惯了,
小白每日练到坚持不住,再退下来,他跟的时间长,现在已经能跟大半天。
许文武和王琼,养尊处优,哪里能受得了这种苦,
王琼有些幽怨的看着许文武,当初就是他说,签军令状的。
“别看他了,等你们练好了,爷爷带你们玩实战,”
大山和小白还记得上次冲进敌军老巢时,那种被战胜冲昏头脑的喜悦,和那赢了老兵的号角声。
“太好了,世子多安排几次。”
许文武二人对视,合计咱俩还没玩到核心项目。
第二日一早,军营的一角出现了吵嚷声,
“你们这帮山匪,是狗改不了吃屎,偷银子偷到军营里来了?”
“你放屁,老子既然进了军营,就不可能再干那事。”
“就是,你们有证据吗?”
“这银子就在这,一共十块,五十两,那是我要托人拿给家中生病的老娘的。你们这种救命钱都偷,这是损了大德。”
“别血口喷人,区区五十两,我们还不放在眼里。”
“哎呦,这是偷过更多的啊,五十两都看不上啊。”
这边的吵嚷声,很快被传了出去,
两个营帐的百夫长走过来询问情况。
韩承珏正在营帐里穿衣,周天在一旁伺候。
有人来报,“世子,有个老兵说,咱们军营李泉偷了他五十两,那五十两是他给老母亲看病的钱。”
韩承珏刚要说话,周天走过去,破口大骂,“放他娘的臭屁,世子爷的兵会偷银子?我们世子爷,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他的兵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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