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他这话,她稍侧过身来,望向他道:“真的?”
后者点点头,眸中含笑。
“那我还是要上回你带来的那荔枝膏,就只能是那家店的,要是别的店,也就罢了。”
自从她上次尝了一回以后,就对那家店制的冰雪凉水荔枝膏情有独钟,至于别家店中的,她实在喜欢不起来。
卫侯回想了一下,很快便知晓了她说的那家店,上回他也不过是偶尔打那里路过,平日里听她念叨着什么荔枝膏,也就记在心里了。
“还是那家店里的荔枝膏合我心意,只不知到底怎么做成的,偏我也让小厨里的人试着弄了好几回,结果都不对那个味儿。”
“你既答应了,可不许忘了。”她再添了句,生怕他给抛在脑后了。
他自是“嗯”了一声,又见她用手捂着那片抹胸,方要上前为她系好,秋蘅一见他这般举动,忙一手拦住,道:“不用,你…就去给我倒些茶来吧。”
男子自回了一个“好”字,便往帘外走去。
不过一呼一吸之间的功夫,就见他手上拿了杯茶,进里来递与她。
她吃了几口茶,仍将杯揣入他手内,待卫侯再回身走来时,只见她卧在里侧,身上正盖着那条小纱被。
闻见他走近的声响儿,她瞥过眸来瞅了他一眼,欲待要说些什么,最后也只道:“睡吧,时候儿也不早了。”
听后,他笑了笑,也未答言,随手放下了两边的纱帐,就着枕,感受着静夜中她的气息渐归于平稳,又细细回想了一遍方才那般亲密的光景,才合上眼渐渐睡过去了。
而自从发簪一事后,崔蓉自也隐隐觉着卫芙像是远着她似的,每每她过卫芙那边儿想着说说话儿,可三五句言语之后,对方好似也是爱搭不理,常常寻了借口来打发她。
不止如此,她姑母崔氏虽说后来有差人过来给她送几样新样儿菜式,但那送菜来的婆子丫头自也带来了几句崔氏欲要叮嘱她的话。
那些话儿中的意思无非是让她安分一些,莫要不时四处在这府上乱窜,最后更是直接言明,叫她不要常往卫老夫人那儿搅闹得老人家没个安生日子过。
想到这儿,崔蓉心里自然烦闷,这府中家下人的口舌之言她也不是没有听到过,就比如上回她着人拿钱给厨里的人,想要添一道荤菜。
谁知丫鬟拿了钱回来,说是钱不够,崔蓉自认为钱怎会少呢,于是就同着丫鬟往厨里而去,在那儿不免和几个婆子理论了一回。
她自小也没到过京中,自是不知京中物价儿比别的地方又是不同。
后来婆子们让她再拿些钱出来,也就差不多够做菜了,可崔蓉哪里舍得再掏钱出来,但又不好径直走开,于是硬着脖子在那儿同那几个婆子犯了几句口舌。
正要回去时,崔蓉忽听得其中一个婆子似是抱怨道:“又不是个正经主子,没钱就没钱,还跑来瞎闹一阵儿…”
听见这话,崔蓉脸上瞬间又羞又气,只得沿着旧道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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