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温暖的阳光从浓密的树叶间洒落下来,落在一大一小的身影上。
「美不美?」陶子健问着女儿。
「嗯!」水柔用力地点点头。
这裡有着一棵比一棵还要大的树木,七岁小女娃儿的双臂根本圈不住树干,四周围还有许多颜色缤纷灿烂的花朵,水柔不知道这一堆彩色的花是什么花?但这却是她看过最漂亮的花朵。
陶水柔高兴地在草地上跑来跑去。
她蹲在一朵巴掌大的花朵前,看见裡头有一隻蜜蜂,「爸爸,你看、快来看啊。」小小嫩手往陶子健的方向努力挥动。
陶水柔叫了好几声,发现爸爸只是静静的坐在木头做的椅子上,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前面没有东西啊。
她将视线移回花朵上的小蜜蜂,静静地蹲着看。
没有一会儿,陶水柔又开始这边看看、那边瞧瞧。
「呼!」陶水柔坐在爸爸一旁的椅子上,从她的小背包裡拿出饮料,「爸爸给你喝。」陶子健一样静止不动,水柔只好自己喝着饮料。
「爸爸,我要去哪边喔。」白白嫩嫩的小手指着只有她自己知道的那个方向,「一下下就回来。」她说着就跑开了。
陶水柔一直往前跑,跑到了一片花海裡,追着蝴蝶、蜻蜓绕。
当她转圈圈转的正高兴的时候,「啊!」陶水柔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绊住了,直直往前扑倒,嘴裡还吃到地上的泥巴……「好、好痛喔!」她吃疼的叫着。
陶水柔顿了顿的转过身坐起来,想看看自己踢到了什么?
而后,仰躺在地上的男孩似乎感受到她的视线,睁开眼睛,男孩子缓缓道出:「小兔内裤。」水柔涨红了脸,赶紧把因为飞扑而掀起的裙子拉下来!
男孩也在这个时候坐了起来,「妳的膝盖流血了。」水柔跟着看向自己的膝盖,真的流血了。
男孩子看着愣愣盯着自己膝盖瞧的小女孩好一会儿之后,才缓缓站起来走到小女孩面前伸出手,「跟我来。」他带小女孩回自己家。
「忍耐一下。」男孩子把双氧水抹在刚刚清洗过的伤口上。
水柔坐在椅子上,痛缩了一下!
她看着男孩仔细地为自己擦药,他的手很轻、很轻,也很小心地不用力,就好像……「妈妈。」水柔情不自禁看着男孩子专注的脸,轻轻吐出声。
男孩子顿了顿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挑起一边眉毛,「冷、云、翔。」水柔还是兀自看着他。
冷云翔可以确定她是在唤自己妈妈没错……他贴上最后的透气纱布,拿起一旁书桌上的纸和笔,写下冷云翔三个大字,「这是我的名字。」「你好像妈妈。」水柔看着冷云翔写给她的纸张。
冷云翔这下子可是两边眉毛都挑起了,「妳也写妳的名字给我看看。」陶水柔慢慢地写下自己的名字,她已经好久没练习写字了。
「妳也住在这裡吗?」看样子不像是附近的孩子。
「我住在很远、很远的那边。」「那边?天母吗?」冷云翔问着。如果是来这附近找朋友,那么家境绝对不会太差。
水柔摇摇头,「爸爸开噗噗开很久,我都要睡着了。」「学校没有教妳说自己住在哪裡吗?」「我还没上学,爸爸还没有教我背书包。」陶水柔摇着头。
还没上学?冷云翔感到有点不可思议,他可是从两岁半就开始上家教学才艺了。
冷云翔拿出自己小时候就很喜欢的欧洲火车模型、一整套完整的玩具跟陶水柔在房间玩,冷云翔竟然配合起陶水柔的童言童语,说出一句又一句他认为幼稚且可笑的话语。
十五岁的大男孩跟一个七岁的小女孩玩的好不开心,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冷云翔才会透露出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模样。
陶水柔玩得开心,但是她没有忘记爸爸还坐在椅子上。
「我要回去找我爸爸,我跟爸爸说我跑到那边一下下。」陶水柔摸着火车头说着。
「不能多待一会吗?」冷云翔脱口而出。
她也很想跟这个大哥哥玩,可是爸爸一个人坐在那边。
冷云翔看着粉嫩的小女孩好一会儿,「妳等一等。」冷云翔从脖子上取下项鍊,这是爷爷在他一出生的时候就让他带上的。
陶水柔看着冷云翔把项鍊戴在自己的脖子上,「这个是要给我的吗?」「嗯。」冷云翔点点头,「以后妳要来找我,这是我们的定情物。」「定情物?什么是定情物?」小小又肉肉的手摸着刚挂上自己脖子的项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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