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他只是擦过利器,而不是被扎了个穿,若是真被利器扎穿身子,多半是救不回来了。
悠然思绪翻涌,直到她见到林凡升将药粉先撒上,打算用木头的旧衣物先将就着给木头先止血时,便连忙从人群中挤了过去,将手里的棉布递给林凡升:“凡升。”
林凡升听见了抬头一看,见悠然来了,也不耽误,立时抬手就接过干净的棉布,撕拉地撕成长布条。
旋即林凡升头也不抬的喊了一句:“来个人过来扶着点,我要止血。”
可方才还你一句我一句议论纷纷的汉子们却没有一个人动弹,有的汉子还往后边躲了躲。
笑话,这事是能随便插手的吗?没瞧见那背后的伤口?这么大的一口子还不停的流血,怕是不好救了,万一救不回来他家里人怪罪怎么办?
众汉子们可不敢帮。
林凡升皱了皱眉,林大伯刚好安排好事情又回来了,见状连忙上前帮忙。
“说,怎么做,我来。”林大伯沉声说,目光如炬般扫过众人一眼,这一群怂货!
“大伯父替我撑着点木头,我把布条给他缠上点绑上。”
“行。”
俩人随即就用最快的速度将木头的伤口包扎起来。
悠然在一旁不敢打扰,不是她不想帮忙,而是她这具身子的力气可不大,万一帮倒忙加重伤口可怎么办。
救人这种事情可马虎不得。
好在林凡升师兄有远见,让他带了好些济世馆里的药回来。
济世馆里的药都是顶好的,木头伤口大,林凡升用了半包的止血药粉下去,应该能稍稍止血。
就在林凡升用力将布条绑紧后,塔鲁就带着一个中年蒙族汉子走了过来:“林村长。。。快。。。这是我们队伍里的大夫。。。”
众人纷纷都朝俩人看过去,又赶紧让个道让他们进去,毕竟他们虽然怕事自己不敢上前帮忙,但也不能耽误不是。
林大伯立时就起身了,忙迎上前客气道:“劳你们费心了。。。”
塔鲁却大气的摆摆手表示应该的:“您这是说的哪的话,要不是你们收留我们,我们指不定还得在哪呢。”
他这是赶巧碰上能使劲地方,也是林村长心善,收留他们不说还记挂着他们过冬的问题,让他们也一起上来备点柴火。
现下遇上事了,他又怎么能坐视不管。
另一边那登看了看木头,见他已经得到初步的处理,旋即用着不大熟练的官话询问林凡升用了什么药。
林凡升只道用了些止血止疼的药物。
那登又询问道:“伤口多大,可不可以查看?”虽然瞧着已经处理好了,但并不妨碍他多了解一些。
林凡升自然只是应道:“可以查看,伤口瞧着有一寸左右深,就是得等会儿,让血稍稍止一会儿。”
毕竟即便那登不来,待会他也是要重新清理伤口换药的。
那登只是点头表示明白,可就在这时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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