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回了紫微书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刚跟李晏欢互表心意,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却要被生生分开。
迷迷糊糊上完上午的课,谢瑶约萧牧川同去看王知星,路上又提起昨日的事。
“你跌进池子后,云升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拉着我到处跑,还是我把他拽到萧将军跟前,不过没想到五殿下如此重情义,直接跳下去救你。”
萧牧川突然抬手捂了捂胸口,“他救我多次,冒了很大险,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偿还。”
谢瑶猜测道:“五殿下屡屡救你,不会是也想争一争那个位置?”
“这不是很正常吗?他也是名正言顺的皇子,那位置也不是争不得。”萧牧川立马说道,“一开始我还不知道圣上将我们都召来是做什么,现在我隐约能看明白一些,天子病重,是该考虑一下后面的事了。”
“李珮想拉拢人,李晏欢也想拉拢人,可拉拢人也得凭一番真心,一上来便给我下药下套,我怎么敢跟他掏心窝子?”
萧牧川说完,谢瑶便明白他的意思,不再多问。
“至少有人是带着赤诚来的,不像李珮,暗地里捅刀子。”
他也大概知道李晏欢接近他,答应他,是带了几分目的几分真心,可昨夜两个人缠绵时,那人的主动,那人疯狂跳动的心脏,不是作假。
谢瑶提议道:“如今三殿下也回来了,倒不如让他整治李珮。”
两个人小声交谈,一路走进王知星的院子。
“你主子呢?他怎么回事?”萧牧川问那随从。
“主子昨夜里淋了雨,有些发热,好在今天吃了药便好多了,在里头休息呢。”随从指指屋内,萧牧川并谢瑶两人一前一后迈进屋子,便看见王知星趴在床上,眼睛红肿,小脸煞白。
萧牧川皱起眉头,“你怎地了?怎么淋雨还能把自己弄成这样?”
“没什么大碍,已经吃下药了。”王知星摇摇头,一开口嗓子哑的听不清话。
嗓子是哭哑的,眼睛是哭肿的,崇陵对他并不粗暴,甚至给了最大的耐心,只怪他太过娇气,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哭了一场居然把嗓子哭哑了。
“我今日没去学堂,先生可有说什么?”
萧牧川看他一眼,疑惑道:“你不是已经告假了?先生都没提起你。”
告假了?王知星一愣,随即明白是崇陵帮他告的假,连忙应下。
“对,告了假的,是我病糊涂了。”
谢瑶凑上前,看了看他的姿势,奇道:“你怎么趴着睡?这样的姿势多难受?”
王知星支支吾吾:“我、我昨夜里摔了一跤,下雨路滑,没注意。”
谢瑶一听立马重视起来,“可找大夫看过了?过几日便要同国子监的学生们比试秋猎,紫微书院需全部参加。”
“等等,什么秋猎?”王知星还没反应,萧牧川先抓着谢瑶问,“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你怎么不知,今日课堂上先生刚说的。”
萧牧川立马住嘴,今日课堂上他没怎么听,全想着李晏欢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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