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说王知星不知好歹。
“想好了就过来。”
他没什么耐心,从前敢这样忤逆他的人早已经黄土三捧了。
王知星知道自己进了狼窝,况且狼窝里这只狼不知何时早已盯上了他,把他所有退路都堵死,只剩一条死路。
他在原地等了很长时间,深呼吸几口气,极力稳住自己的双腿,支撑着走到崇陵跟前,垂下脑袋小声开口。
“请千岁大人垂怜。”
下巴突的被捏住,崇陵的力气不小,在上头留下几个粉红的指印。
“人人都盼笙箫夜,小船儿今日便停在我这港湾里。”
崇陵轻轻一拉,王知星便软到在他怀里,外衣被他一层层的除去,露出白皙光滑的皮肤。
王知星自小娇生惯养,吃穿用度皆是上乘,养了一副好皮相出来,如今正方便崇陵上下其手。
“能、能不能将烛熄了?”他紧紧合着双腿,把脑袋缩在崇陵肩头。
虽没看过那些艳书,却也知道这档子事该如何做,可崇陵是个太监,不知道待会儿要对他做什么。
“不能。”崇陵无情拒绝,却也给他留些颜面,不知手里抓了什么,甩出去再收回来时,屋里只剩下一盏烛。
昏暗的烛光下,崇陵顺势压过去,引着王知星的手向下走。
等触到崇陵身下的物事时,王知星吓得一把将手缩回来。
崇陵怎么会有寻常男子的反应?
似乎看出王知星心头的震惊,崇陵耐着性子同他解释,“男子成年后再割身,除了无法传宗接代,其他的事,都能做。”
“小船儿,我能对你做的事,有很多。”
“二郎!二郎!该起了二郎!”
门被拍的震天响,萧牧川从梦中惊醒,一下子坐起身来。
李晏欢还在他身边熟睡,听到云升叫门的声音,不安分的皱了下眉头。
萧牧川赶紧跳下床,打开门制止云升。
“叫什么呢?”
见萧牧川出来,云升立马上前围着他转了一圈,又上下打量一番。
“二郎,您……您没受欺负吧?”
萧牧川脸一红,啐他:“你管这些做什么?”
云升这个小雏儿懂得还挺多。
他自然不会受欺负,谁能欺负得了他,昨夜里好不容易名正言顺的上了李晏欢的床,第三口还没亲上,就发现李晏欢有些发热。
他害怕出什么事,衣不解带照顾到后半夜才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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