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应弦顿住了,为难地说:可是小谭那边有新发现,我得过去看看。
在我面前不准提别的男人。任燚晃了晃宫应弦的衣摆,你陪我再躺五分钟,好不好。
宫应弦哪里能拒绝。
任燚手脚并用地抱住了他,贴着他的耳朵说:我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
嗯。宫应弦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这一刻,他无法更认同任燚的话。
有时候觉得人活着太他妈累了,怎么就这么多事儿呢。任燚自嘲地笑了笑,很多麻烦还是自找的。
宫应弦轻抚着任燚的头发,无声地安慰着。
我是真的累了,能休息一段时间也好。任燚用指尖勾勒着宫应弦的五官,现在只想天天和你在一起。
宫应弦一阵心痒,他将任燚拥进怀里,这段时间去我家住。
算了,虽然我不用出警,但是我这个时候跑了算怎么回事儿,我得留在这里,随时接受调查,随时和他们共患难。
宫应弦失望地说:那至少,去我家吃顿饭吧,上次你答应了。
嗯,那可以。
周六怎么样,上次要送给你的东西,我快修复好了。
好啊,正好我去看看它,也看看你的那些宠物们。
宫应弦轻轻顺着任燚的头发,好奇道:对了,你那些,什么拿水枪喷记者、打家属的,都是什么事儿啊。
任燚噗嗤笑了:哎呀,年轻嘛。那记者就是个纯傻逼,人一对母女大半夜从楼上跑下来,女的就穿个半透明的睡裙,孩子还在哭,他非要上去采访,镜头恨不得怼人家脸上,问人家家被烧了什么心情,她老公要是在不打死他?我们劝了几次他都不走,还骂我们,我就拿水枪把他扫地上了。
宫应弦含笑看着任燚,口气不自觉带了宠溺:干得好。
另外一个更恶心,卖什么保健枕头的,把货堆家里结果漏电自燃了,我们到了之后他骗我们说里面没人,让我们先搬东西,结果他八十岁卧床的妈在里面。任燚摇着头,现在想起来还生气。
你受处分了?
任燚点点头:肯定的呀。后来,恶心事儿见多了,我也开始管人了,就学会克制了。我年轻的时候挺愣的,还容易冲动,这几年好多了,要不然刚认识你的时候,说不定我们要打一架。
宫应弦亲了他额头一下:你打不过我。
没试过怎么知道。
不试也知道。
那改天试试。
现在不行。
为什么呀?
现在我要让着你。
为什么呀。
因为你打不过我。
呿。
俩人进行着这种毫无意义的对话,却是格外地温存。
最后,宫应弦才不依不舍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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