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
“你有血光之灾!”
这陈老都瘫床上了,还在故弄玄虚。
“让我搭搭脉。”
说着,他也不等我反应,五指相扣,把我手腕往床板上一按。
这看似软绵绵的动作,却好似有千斤之力。
我顿时浑身酸软,整个手臂都跟打了麻药似的无法动弹。
陈老的手指搭在我的手腕处,片刻之后,喃喃说道:
“脉浮无力,此外强中干之象。你虽然身强体壮,但体内生有异物,虽然能不断加强你的机能,但也在侵蚀你的元气。”
我一听有些迷糊,这说的是啥?
就我现在的身体机能,打死一头牛都没问题啊。
王德发拍拍我安慰道:“这老头老糊涂了,别在意。”
“胡说!”陈老突然目光一凛,差点从床板上弹起来,“老朽行医数十载,此等脉象岂能看错,方慕的脉象虽然雄浑有力,但暗藏一股沉而密的暗脉,非我等造诣根本无从察觉,就像是一条暗流涌动的河流,表面平静无波,实则暗藏汹涌。此物在方慕体内不断积蓄力量,等待时机,一旦成熟,便会以惊人之力扩散,迅速占据他的每条经络,到时病入骨髓,无力回天。”
我越听越害怕,这陈老讲得煞有介事,应该不是信口胡诌。
虽说中医弯弯绕绕,不像西医那么有根有据。
但却能凭人体的阴阳、气血判断病灶。
难道说我体内真有什么问题?
思来想去,莫非是那个突然出现的系统?
想到此,我不由得把脸凑近陈老问道:
“陈老,我的问题出在哪?”
王德发在一旁急得叫道:“哎呀呀,你还真信啊。”
陈老无力摇摇头。
“老朽不才,只能观其相,却无法寻其根,不过,根据脉象来看,多半在你的脑中。”
脑子里?
我吓得一哆嗦,怎么搞得跟丧尸病毒一样。
难道是什么脑瘤啥的?
跟《越狱》里的迈克尔·斯科菲尔德一样?
随后,我们留陈老在牢房里休息,去找那个男青年。
男青年被打得鼻青脸肿,正缩在墙角抱膝痛哭。
一见到我后,跪着爬过来说:“帮帮我……求你了……救救我的未婚妻……求你了……”
男青年眼泪鼻涕混着鲜血涂了我一裤子。
面对这种人,我是压根不想理睬。
但是一想到以后估计会需要他的帮忙,只能好言相劝。
“你他娘的别哭了,像个爷们行不行。”
被我这么一吼,男青年停止了哭泣。
“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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