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散去的人群那看去,只见黑哥丁青阳独自一人朝这走来。
黑哥如铁塔般往我们面前一站,轻而易举地分开了警卫。
那些警卫似乎也十分忌惮面前的黑哥,纷纷放下枪。
黑哥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开门见山地问道:“人是你杀的吗?”
“当然不是。”我矢口否认,“虽然那鸡哥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也不至于杀了他。”
“你——”警卫刚想说什么,被黑哥冷眼一斜,立马没了声音。
黑哥接着说:“我想也不是,以你的实力,应该还干不出这种事,不过为了让所有人闭嘴,跟我走一趟吧。”
以我的实力,干不出这事?
什么意思?
既然现在黑哥出面,我也只能就范。
随即,我跟着黑哥和警卫出了b号楼,来到了昨晚的事发地点,身后还跟着一大帮子看热闹的人。
那里已经围了很多人。
人群中央,躺着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地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变成了黑色。
这几个人的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挤压,跟被捏扁的易拉罐一样。
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哪个是鸡哥的尸体。
因为只有他的裤子还耷拉在脚边,下体跟一条晒干的蚯蚓一样。
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我心头也是一凌。
究竟是什么人能够有如此恐怖的力量,活生生把人的头颅捏爆。
我想到了在医院配电房那见到的铁头丧尸。
但是这显然不是丧尸所为。
这几个人都是同样的死法,足以说明他们当时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凶手杀了这几人后并没有清理尸体,也没有打扫现场,而是把我抬回了牢房。
那就一定是监狱里面的人所为,并且凶手并不在意狱长所定下的规矩。
甚至不怕事情闹大。
思来想去,凶手只有一人,正是狱长。
狱长的力量、敏捷已经达到了恐怖的地步。
别说是普通人,就算是我也望尘莫及。
想要一把捏爆人的头颅,对于狱长来说是轻而易举。
我的脑海中飞速地旋转着各种可能性,但每一种似乎都难以解释狱长如此极端的行为。
我回忆起昨晚和狱长的交流,虽然他的外表还算客气,甚至还跟我我这个同样有系统的人做了深入交流。
但是他眼神中总带着几分神秘和冷漠。
似乎什么也骗不了这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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