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忆微微的点点头,父母亲是会每隔一个多月会派人捎家书给她,那派来送信的全是特定又很可靠的人。
“这就好办了。”花母微微感叹道:“这门婚事一拖就是六年,现在七童也二十有四,忆儿也十七了,该办的办了,该面对的咱们一起面对吧!”
楚忆心中一紧,花母说的该办的亲事还有该面对的麻衣圣教这些她都懂,六年前花七在江边的小亭中听闻她的声音,可是‘这门婚事一拖就是六年’这种话到是从何说起啊。
“六年前啊……”楚忆表情似是飘渺似是憧憬,估做漫不经心的开始套话:“六年前忆儿才十一岁,太小了。”
“可不是!”花母手中未停,垂云髻的样子以显初形:“可是谁又想到那时的七童只是听到你说话的声音便央求着我们为他向你父亲提亲……”
吓!还有等事,她一直以为花七只是六年前听她一语而她对她念念不忘,想不到竟以发展到提亲的状态了。
最后在垂云髻插上金丝缠枝碧钗,嵌上由发鬓两侧垂于额前的水滴状的流苏,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有六分少女的娇嫩天真灵动,却在不经意有着震撼人心的风采。
“你父虽然自傲,但也不会轻看了七童,最后……”花母这才从檀香木盒拿出莲花一只,浅笑道:“紫玉蒂莲,好事一双。”
楚忆心中虽然惊讶,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小脑瓜飞速的运转着。
听花伯母的意思这紫玉莲花应对的,另一个大有可能在花七那里。
蒂莲,并蒂莲,是一对的,而且估计是一模一样的,难怪初次拿着莲花时花七摸了一个仔细。
还有父亲给她紫玉莲花时奇怪的表情,为什么父亲不对她明说呢?
为什么花七在鲜花小楼和她初次相遇是不明说呢?
试想一想……
——我是你的未婚夫!!
楚忆顿时黑线了,如果花满楼当时就这么说的话,她一定当他是蛇精病,还是药不能停的那种。
如果她是花满楼的话她也不会说。
而父亲就这么暗搓搓的把她‘卖’掉了,话说,这事母亲知道不?
而她有一种‘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的感觉。
这话想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啊!
——奴家只卖给花七公子,但是奴家很贵,不知花公子愿付多少代价呢?
这本是一句挑逗的戏语,谁想竟成一‘物’两卖同主还是双价……
她该笑还是该哭啊!
她也把自己‘卖’了一次,关键是这对方付的代价她很满意。
楚忆就这么陷入自怨怨人,自己纠结,自我鄙视中……
“来,伯母帮你戴上。”花母轻轻的撑开系着紫玉莲花的红绳同,轻轻的拨开楚忆脖子后那一片乌发,调好红绳的长短距离,紫玉莲花刚好垂于锁骨中间处。
“伯母手真巧!”楚忆声音甚是软柔,女儿家的娇媚嘴甜表现的淋漓尽致,心中却打着小小的算盘。
见花伯母将紫玉莲花自主的挂在自己脖子上,便可以推测出花七的那颗紫玉莲花在什么地方了。
她对隐瞒订亲这事还有一点点生气,所以,嘿嘿嘿!
“好了!”花母又将楚忆的发型仔细的看了一边,再抹上茶树油才罢手,道:“我们也该去吃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忧心
花满楼这边完全到了坐立不安的地步。
吃午饭时母亲没有来,他家七弟把筷子给拿反了,喝茶是对着茶杯愣愣的出神了,现在对着他对开始唉声叹气。
花庭芳感觉这个时候应该是他做一个知心好哥哥的好时机。
花府,花满楼书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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