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弯起嘲讽的微笑,转身走回办公桌,拿起桌上成恩恩三个人的申请书跟履历。
他看了眼三人的父亲职业一栏,结果发现成恩恩写的是“工地工头”,沙里安写的是“电器行老板”,而丝子玲则是写“车子销售员”。
他嘲讽地抿了下嘴唇,摇摇头,将三人的履历跟申请书丢进最底层的抽屉里面,眼不见为净,反正这三人马上就会离开了。
一想至此,成恩恩那张叛逆不服输的俏脸突然浮上眼前,一种莫名的烦躁盘踞在他胸口,让他心烦意乱,脾气有些暴躁不安。
他越来越厌烦这种莫名其妙的失控情绪,尤其这样的陌生情绪都因同一个人而起,这更让他心浮气躁。
他发现他一点都不想要这样怯懦的情绪存在!
他是个健康的男人,而成恩恩的确是个吸引人的亮眼女人,他不过只是一时被她那双勇气十足的大眼睛迷惑罢了。
他这么笃定的相信着。
“喂——放手啦!”
被强拉出办公室建筑外的成恩恩,气恼地将被箝制的双手抽回,哇哇大叫着:“你们干嘛把我拉出来?”
丝子玲柔美的大眼里是满满的心机,她微笑地用中文说着:
“国小时老师有没有数过你一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成恩恩不解地挑眉看着笑得邪恶的丝子玲,耳边却听见沙里安也同样用中文低声地回应玲玲的话——
“对呀!这正是所谓的君子报仇,三年不晚。”
成恩恩圆亮的黑眼珠左右来回转动,看了眼丝子玲跟沙里安,然后怒气冲冲地大吼出声:
“全世界天然瓦斯多得可以把地球炸掉了,我干嘛学个已经作古的人留柴烧呀?还有,我没事为什么要等三年?我现在就进去跟他理论!”
成恩恩火气炽烈地就想再冲回办公室,但下一秒,就被丝子玲和沙里安两人一左一右的架住,强行将她带往河堤上。
一到安全范围,丝子玲跟沙里安才将成恩恩放下。
丝子玲美眸一瞪,受不了的朝成恩恩摇头低斥一声:
“你真的是泡过水的朽木耶!”
“喂——”污辱人也不是这样吧?!
“对呀!恩恩,你以为我们听不出来……那个谁的强势作风吗?”沙里安挑眉说出想法,只是熊熊忘记对方叫什么名字,让她的气势减弱许多。
“杰森·海特!”成恩恩跟丝子玲同时受不了地朝她大吼,引来旁人侧目。
“嘿嘿——对啦!对啦!杰森·海特。”沙里安可爱地一笑,不好意思地搔搔后脑。没办法,她妈妈生她时少生了记人名的细胞给她。
成恩恩受不了地瞪了她一眼,没辙地叹一口气,双手一摆,没好气地问两位好友:
“既然你们都看到杰森·海特狗眼看人低的瞍样,为什么不让我跟他理论,还硬把我拉出来?”
丝子玲跟沙里安相互对望,然后一脸诡谲地对着她微笑,极有默契地一左一右、一人一句、一间一答,没有间断地对她晓以大义
“你想想看,我们为何特地选择搭巴士一晃一跳地来到这里?”
“当然是因为要工作呀!”
“既然是工作,谁最不能惹?”
“老板!如果因为位阶太低遇不到老板,就属顶头上司最大!”
“聪明!也就是说如果我们现在硬碰硬,杰森,海特他绝对有权开除我们!”
“而我们现在当然不能被开除!就算不是因为我们那三个固执的老爸要我们乖乖回台湾接受相亲结婚,我们也要争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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