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还以为家里人多在意他呢,听这意思是没人管。那还等什么,当天夜里,林继在熟睡中,被几个人蒙着头揍了一顿,下手有点狠,腿折了。
林继惨叫声,惊醒了睡梦中的牢头,赶紧跑过来。
摸了摸腿,折了。
摸了摸脉搏,还活着,松了一口气。
看着牢房中二十多口子犯人,愤怒地指着他们,“你们教训一顿就算了,怎么还把腿打折了呢?”
“黑灯瞎火的,谁知道他腿不老实,踢人,碰墙上了。”
牢头才不相信他们的鬼话,幸亏没闹出人命,腿折了就折吧,省得到处惹事,给林将军添堵。牢头也是从军中退下来的,很敬仰林将军和御国郡主。
听说林继去千年缘去捣乱,心里憋着一口气。自己又不能揍,故意让人当着犯人的面,说还待半个月才能出去,老牢头估摸着,夜里林继肯定挨揍。他知犯人打人有分寸,打的疼,又看不出伤,这次失手了,把腿打折了。也罢,明日去同府尹说一声,让他家人接回家吧。不然,还要给他看病,还要有人伺候,麻烦。
更何况林将军还给他们银子让兄弟们吃了一顿,林大将军的话,明显不愿意管他。
林继管在鬼哭狼嚎,牢头皱着眉,训斥道:“别嚎了,现在只是腿折了,再嚎命可能就没了!”
林继看着周围虎视眈眈的犯人,强制自己闭了嘴。
熬到天明,牢头同刘府尹请示了一下,就把林继抬出了大牢,又咬咬牙给他雇了辆驴车,送到承恩伯府。
把人扔给看门的就回去了,这搭人又搭钱的,衙役第一次见。
林继鬼哭狼嚎的被抬到林宗的院子里,父子俩,对视了一眼,一个左腿一个右腿,挺对称。
林宗看着林继狼狈的样子,问道:“不是让你哥哥接你去吗?人呢?”
林继恨恨地说道:“父亲,我那兄长薄情寡义,不孝父亲,不友爱兄弟。衙役去给他送信,他说军中训练,不允许告假,等半月后才有时间,夜里我就被揍了一顿,腿被打断了。”
“军中正在训练,是不允告假,他订婚都没回来,这个可以原谅,但是,他不会给府尹捎口信让牢头照顾一下你吗?”
“大概说了,那些犯人才揍我的。”
林宗:……
“犯人把你打成这样,是牢头失职,他没说赔偿?”
“牢头说了,我们罚款不用交了,就当我看腿的费用。可是打碎的餐具的钱要交,他们做不了主,不好同兵部尚书和千年缘交代。”
“他曾固管的也太宽了吧,不用管,等你哥回来再说。”
林宗又洋洋洒洒地写了五篇纸,给林征去了封信,斥责他不照顾弟弟,不重视伯府,也不孝敬他这个爹。让他想办法要张千年缘的贵宾卡,也在京城权贵里扬眉吐气一回。
让他同千年缘说一下,一家人,餐具钱给了恐被人耻笑。
最后,让他训练完后,回家一趟,他也要认认亲家,今后是一家人。在京城遇到不识,被大水冲了龙王庙。
林征收到信后,看了一眼,扔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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