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编修抱着头坐在椅子上无力地说道:“找大夫看,你妹妹就毁了。”
“那也比毁了全家强。要是让林征知道,我们家把疯子说给他,我们全家都别想活了。”赵宁他哥说道。
“好吧,就说退婚受了刺激,找大夫开药吧。”
赵编修的老伴醒了过来,口齿不清地说着:“不,不,不行,嫁林征。”
她儿媳妇急忙用帕捂住她的嘴,看着翻白眼了,才松了手。
都是这老东西惹的祸,拿疯癫的女儿当宝贝,还异想天开当将军夫人,真要是嫁了,他们家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殊不知他家房顶上,有一个黑衣人,他们的谈话一字不落的听进耳朵。
赵宁被捆着双手,躺在西厢房的床上,现在脑子清明了一些,正琢磨着明日去悠然居闹去,两眼森然如同幽灵,“白采薇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
突然觉得嘴里掉进什么东西,不自主的咽了下去,等一会儿就陷入昏迷。
等家里人想起她,进门看到的情景愣住了。
林征的父亲林岳,听说林征退了亲,松了一口气,终于不提心吊胆活着了,自己心想侥幸摔的是腿,要是脖子,他岂不是一命呜呼?刘氏疯了,光着身子跑出来,被家里下人看光了。幸亏是傍晚,关了大门,要是白天后果不堪设想,他岂不是丢尽了脸面?
他让人把林征找来,训斥道:“你不让你继母管你的婚事,你外家给你找的什么东西,还没成亲,克父克母,成了亲,岂不把我们都克死。下次定亲我给把关,你这不孝的东西,现在翅膀硬了,不听话照样弹劾你。”
林征静静凝视着父亲那无赖的模样,心中暗忖,外祖母的眼光着实不佳,为母亲觅得如此夫君。此人毫无主见,更无骨气与才能,就知斗鸡遛鸟,玩的也不尽精通,终日受人欺诈,家产也近乎被骗殆尽。
“父亲,此女子是后母唆使寻来,且精神有异,如今痴傻,只知傻笑,生活无法自理。”林征望着父亲,幽幽说道。
“休得胡言,你后母绝不会做此丧尽天良之事。”
“她少做了吗?林继为何会如此,这便是报应。父亲幸而只是头脑愚钝,未曾害人,故报应轻微,若是害人,便不只是如此了。”林征凑近父亲,眼神冰冷,语气平缓地说道。
林岳吓出一身冷汗,指着林征,“你……你……滚回你的将军府。莫再回来。”
“我已将母亲的嫁妆收回,反正无人打理。放心,伯府之物,我分毫不会取。”
林征出门唤人,将母亲所剩无几的嫁妆悉数拉走。疯癫的刘氏欲阻拦,被林征母亲的老仆拉走了。
铺子和田庄的地契,早被外祖母收好。行至大门口,林征被终日与地痞流氓为伍的弟弟拦住,其横躺门口,大声叫嚷:“怎的,当了将军便不认爹娘了,还将家中财物运往何处?”
林征视若无睹,示意车夫继续前行,林继吓得滚开,似是尿了裤子。门口围观者一阵哄笑。
邻居们皆知刘氏的恶行,她心狠手辣,虐待林征,几乎要了他的性命,外家才将他送入军中磨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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