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说周六想要外出,可以去看看电影什么的。可是阴雨持续着,雨势还非常强,于是外出的事就被搁置了。
说着怎么办好的时候,才想起买来还没有看过的DVD。两个人从白天开始就喝着啤酒,在沙发上嬉戏,最后宽末枕在松冈的膝盖上睡着了。
DVD播完的时候,宽末也没有醒来。慢慢地渗入膝盖的温暖让松冈感到很开心。宽末是像狗还是像猫呢?松冈觉得宽末更像狗。如果宽末真的是狗就好了……是狗的话他就能将他养在自己的房间里,每天晚上都能和他睡在一起。
刚开始交往的时候,他虽然很开心,可还是会觉得很不安,为自己会突然被宽末说讨厌或被抛弃而不安。可是经过了将近两个月,松冈也开始觉得应该没有问题了吧。松冈想起了宽末这些日子的行为。
宽末很温柔,总是小心翼翼。每周来这里都会留宿。每天都会给他发短信打电话,连一丝让他怀疑的间隙也没有。虽然知道宽末真的很喜欢自己,并且不断地努力着,要是这样就能满足了该多好,可是他还是奢望更多。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很快乐,像野兽一般欢爱纠缠。可是到了周日傍晚,宽末就要回去了。一直把宽末送到车站,回到家的那瞬间好像连讨厌的东西都没有了。看着盛有宽末喝过的咖啡的杯子的日子,只有空虚感将他包围了。
松冈希望宽末去前辈的事务所上班,然后宽末能住在这里就好了。如果需要分配房间的话,可以将房子装修一下……可是他说不出口,进退两难的抉择让他心中一片混乱。
虽然宽末很老实也很温柔,但自尊心很强。本人没有提出要求,他却在瞎帮忙的话一定会得罪宽末,就像他决定回乡下时那样。
好不容易和自己心意相通,他不想被这种事破坏了两人现在的关系,闹到要分手。
虽然知道新工作的事自己绝对无法对宽末说出口,可是他不想放弃。这是很好的机会。宽末工作很认真,去六岛那里一定很快就能顺利地做好工作吧。
如果是男女之间说起来会更简单些,两个男人之间的话就会有一些多余且微妙的东西。
让自己烦恼的男人正安心地枕在他的膝盖上睡觉,松冈轻轻地抚摸他的耳垂。宽末的肩膀像是受了惊地摇动了一下。
“我是假寐了一下。”宽末低语着,然后难为情地慢慢睁开了眼睛。
“看到一半的时候你就睡着了。”对于宽末带着辩解的话,松冈笑了。
“没说假寐一下不行吧。”
宽末“嗨哟”地一声坐起身来,然后拉过松冈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很喜欢这样面对面的Zuo爱。”
松冈若无其事地说着,宽末好像被吓到似的眨了眨眼。
()
“是吗?”
昨晚不也是用骑乘位做的吗,松冈没有说出来。
“是啊。”
“因为这样做的话,我就可以好好地看你的脸了。”
身体被拉近,两人的唇自然地重叠了。虽然松冈很想做,宽末却只是吻他,舔咬着他的下颚,并没有要做的意思。
“来这边吧。”
“嗯?”
无意识中说出的话,让松冈感到很狼狈。
“啊,没什么,你别在意。”
松冈否认着自己的话,宽末凝神地看着他。宽末的眼神一点也不强势,很温柔,可是松冈还是觉得不妙地不太想被他看着。
“你来这里好吗?”
虽然觉得这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是他说不出口。他想要宽末来这边工作,还是清楚地传达出自己的意思比较好吧。可是……真话和假话开始在他的脑袋里互相扭打起来。
“松冈?”
“……每周都能见面,这样我就感到很满足了。”
最后还是假话从嘴里自己说了出来。看到宽末的脸,松冈总觉得好像会被他知道自己心中的想法似的,于是他紧紧地抱住了宽末的颈项。
有了这样的对话的第二周,宽末没有在周日周六的时候来这里。只想着宽末会来是理所当然的松冈,在周四晚上的电话里听到宽末说“这周我有事不能去了”的时候,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家这边的工作很忙,人手不足。”
宽末的声音充满歉意,虽然不想太多疑,可是……他还是开始怀疑起来。上一周他对宽末说了“来这边吧”之后,松冈就觉得宽末明明每周都来了,他还不满足,所以宽末对他感到厌烦了。
“那样的话就办法了。”
没有执拗地纠缠不休,松冈很轻易地谅解了宽末,他的内心却是忐忑不安的。之前一直明明可以一小时、两小时都不在意地通着话,那天宽末却只说了句“我有点事要做”,才讲了三十分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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