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你!”那人又道。
“屋外那些人呢?”邱剑客有些惊慌。
“杀了。”来人简短地道。
邱剑客一听,向后一闪伸手拔剑,手还未碰到剑柄,就觉得后脑一凉,对方的剑已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吴少走上前来问道:“邱大剑客,你告诉我,先前你演的这出戏是不是我那位吴伯伯安排的?”
邱剑客脸如死灰,半天牙缝里才蹦出一个字:“是。”
剑光一闪,邱剑客哼也没哼一声便栽倒在地。
“走吧。”那人道。
“去哪?”吴少问他。
“回燕尾屿救人!”那人答道。
既然这场半路载人的戏是假的,那么吴少的父亲自然还在燕尾屿。
两匹马在夜幕中轻快地跑着,吴少犹豫再三终于开口:“那个……”
另一匹马马上的人立即道:“我姓谢,单名元。”
“那个谢元叔叔,为什么我这么着急就回燕尾屿去?也许魏伯兴那老贼早有准备。”
“此时他还来不及准备,倘若等他发觉不妥,这燕尾屿就算调来军队,也不是轻易可以攻破的。”
吴少没再说话,过了一会儿谢元问他,“你没什么要问的么?”
吴少老实道:“刚才发生的这一切都太过突然,我初次见你时,你是那位南城金铺的伙计,后来到了庄园又成了照顾我的下人,现在却突然到了这里救了我,我实在有些糊涂,正在慢慢思考要问些什么。”
原来这谢元,正是大名府南城金铺的那个伙计!
黑暗中传来谢元一声轻笑:“没有什么复杂的。魏伯元确实是你的二叔吴西岭先生的一位故交,多年前两人有过很多交往,只是吴西岭并不知道,这位魏伯元乃是太清宫早年在大名府布下的一颗棋子,魏伯兴在交往中也没有透露他另有身份。这也怪不得魏伯兴,他们两个当年相交纯属意气相投,也并没有发生魔罗印功法的事情。直到一年前吴西岭重新出现并求他办事,魏伯兴才知道了吴西岭是太清宫要找的人,在朋友和师门面前,事实证明,他选择了太清宫。
谢元顿了顿又道:“至于我,自然说了你也不一定相信,不过我还简单说下吧。本人另有道学传承,早年便投入燕尾屿做事,只因为此处也算不错的潜心修炼之地。后来因为办事还算得力,魏伯兴渐渐视我为亲信。当年西岭先生来到燕尾屿,谢某经常陪在他左右,并且深受西岭先生大恩,一来二去,我二人竟也成了莫逆之交,不过此事我并未对魏伯光提起。此次吴员外和你来到燕尾屿,魏伯兴投向他的师门,谢某却非太清宫的人,我出手只不过是对当年吴西岭先生的大恩回报一二。”
“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了。”吴少长舒了一口气。
出入山庄的石洞大门早已关闭,没有魏伯兴的指令,大门一直要等到第二天的卯时末才会再行打开。
谢元带着吴少在距山庄那道石墙不远的地方下了马,走近石墙后,谢元一纵身上了石墙,又放下根绳索,将吴少吊了上去。
两个人进了庄子,谢元看了看四周,并不去魏伯兴那所巨宅,反而向旁边走去。
“谢元叔叔,我们这是去哪儿?”吴少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先带你去见两个熟人。”谢元头也不回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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