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将近半个月的时间,什么事都没有生,我也有时间研读爷爷给我书。
我认真看过这本书之后,我才现这本书有一半是记录道术的,但是另一头却是笔记,而且是好几个人的笔记,他们大多记录一些自己的捉鬼驱魔经历。
这上面的字非常小,看久了累得眼睛痛,为此我只好将这些字扫描之后编辑到电脑了,然后在把字放大,看着才没有原来那么费力,我只是图个方便,却没有想到,这个举动让我保住了一条命。
这本书整体都是用文言文写的,像我这样一个毕业于三流理科大学的**丝看这种东西,几乎就是在看天书,我只好买了一本文言文字典,边看边查资料。
书中记录道术方面分为分别为山、医、命、相、卜五种,内容晦涩深奥,每天看着种东西,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还仍然看不懂。
最后我干脆不看那些东西,转而看前辈留下的笔记,这些笔记记录的基本都是故事,看起来至少没有像直接看道术那么枯燥难懂。
不知不觉间半个多月就这样过去了,我基本看完了整个笔记部分,偶尔和黄寅调侃几句,却现这家伙似乎在刻意躲避我,沉默了许多。
期间表哥也来过几次,见我没事,也就放心了很多,来得次数渐渐少了。
这种平静的近乎枯燥的声音就这样转瞬过去,半个月之后的一天下午,我正在午睡的时候,被莫蓓蓓叫醒。
我揉着眼睛诧异的看着她,她为难的看着我,随后指了指后面,低声问道:“有几个学生让咱们拍一些恐怖照片,说是要做一个神秘侦探社的背景,给的钱不少……咱们要不要接,不然别接了。”
我知道莫蓓蓓是担心出什么事,但是这个季节是淡季,影楼也需要维持,所以我一狠心,站起身说:“没事咱们接了,只是拍几张照片而已。”
莫蓓蓓看到我的样子欲言又止,我当时以为自己看了半个月的笔记懂了不少,但是当我真的对手的时候,我才现自己真的差得远呢。
现在想来,如果不是贪那点小钱,或许之后的事情就不会生了。
我和那几个学生敲定,去本市一片墓地拍摄照片给他们做背景,几个学生满口答应,随后就匆匆离开了。
我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多了,这个时间去墓地估计到地方天也黑了,所以打算第二天一早在去,于是让莫蓓蓓留下看店,自己则跑出去买一些驱鬼的东西,比如桃木、铜钱之类的东西,忙活到天黑才把想用的找齐,随后兴冲冲的往影楼赶。
等我回来之后,莫蓓蓓正郁闷的坐在沙椅子上,低垂着头,脸色阴沉,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而黄寅看到我之后,直接冷哼了一声问道:“你丫的怎么想的,人家多灾还躲不及,你居然还自己去招惹是非,你真是作死!”
我把刚买的东西扔在一边,冲他翻了个白眼,郁闷的说:“哥们你要考虑一下我们得吃饭好吗?现在生意本来就不景气,难道要放着生意不错饿肚子吗?”
“骆晨你根本没有必要为了生计愁,如果命没了,有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黄寅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说。
我怔了一下,还没等说话,就听莫蓓蓓说:“学长,咱们中午十二点去,都说那个时候是一天之中阳气最重的时候,咱们抓紧时间拍几张就赶紧回来,应该……没事吧。”
“你们要去哪?”这时吴闫突然出现在门口,一脸兴奋的看着我们,“我也要去!”
“我劝你别去,免得惹上什么灾祸。”黄寅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
我本来一直对这个家伙瞒着我事赌气,这次一听他的话,立刻气愤的:“我们明天要去西城墓地,不然你也一起去。”
“好啊,不过,黄寅你不去吗?”吴闫这女汉子对灵异事件相当好奇,所以一听到我们说要去墓地就立刻同意。
黄寅摇了下头,阴阳怪气的说:“我就不去了,不让这小子吃点苦头,他是不会成熟的。”
说完他就径直走进卧室睡觉去了,留下我们三个人茫然的站在原地,良久吴闫才暗啐了一口骂道:“有病!”
我和莫蓓蓓相视苦笑,和吴闫约好了时间,这丫头就拉着莫蓓蓓去逛夜市,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干脆关店继续研究笔记。
夜凉如水,我拿着手机坐在沙椅上一页页的翻看着那些文言文,很久都看不进去一页。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眼睛都快看花了,无意中抬起头,才现黄寅正站在我旁边。
我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我靠,你丫的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你确实需要历练一下,记得带上匕一起去,必要的时候,或许还能躲过一劫。”
黄寅语气依旧冷冰冰的,他叹息了一声,随后悠闲的走进卧室,我不以为然的看着这个家伙,心里却生气阵阵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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