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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个,他就想起了那个吻,逼的他强行挣扎着醒来,有气无力的对着正忙的热火朝天的南归说道:“你,你别想占我便宜后,不认账。”
南归正沾着酒给他揉搓着物理降温,搓的她满头大汗,手都酸了,看着手下的人呓语不断,她也没听清,只是感叹他真是烧糊涂了,希望这个土办法有用。
上身搓完了,她赶忙将烘烤的热乎乎的衣服给他裹上,下身怎么办,腿窝窝也要搓的,南归纠结半天,最后决定大腿内侧就不搓了,撸起他的裤子搓膝盖小腿。
闻予被搓的不上不下的,恼她怎么这般磨人,为何还不进入正题,迷糊间却听到一句“就是可惜了这副身子给了大白莲,不清白了,要不还是挺有看头的,可惜可惜。”
她什么意思?她不会得手就不要了吧?她在说什么?她在胡说!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些话反复在脑中回响,刺激着他本来就已经脆弱的神经,一时间堵的他心酸疼酸疼的,他无法忍受她的轻贱,他不是,他没有!
挣扎中的闻予积蓄了浑身最后一点力气和清明,无比委屈的对她低吼道:“你走开,我不要你碰!”
南归终于听懂了,还挺佩服他的忠贞之心的,轻嘲道:“还想着给黎大白莲守节呢?你可真是男德棒棒啊,你放心我对你没兴趣,要不是逼不得已我压根都不想伸手碰你,毕竟我也是有洁癖的。”
闻予握着拳头,心口炸了,想说什么可最终没敌过混沌意识的侵袭,被气晕了过去。
南归本来就饿着肚子,这一顿消耗,她手已经打颤了,抖着手塞上瓶盖,就从兜里掏出巧克力掰了一块喂嘴里,数了数还剩六块,也不知道最后是他们饿死在这还是被人找到。
见旁边的闻予终于安静下来,她也得空眯了一会,“哎,我这什么命?竟干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眼睛再一睁窗口已经泛了白,她扶着脖子直起了身子,缓了好一会这才想起闻予来,赶忙去摸摸他的额头,还是烫不过比昨天好多了。
南归从兜里又掏出一粒药塞进闻予嘴里,给他喂了水。
这时身下一番潮涌,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闻予听见门声响动,才睁开了眼,他早醒了,只是脑子还有点重,刚才她喂药的那一幕好像重回那年送她回家祭祖,也是他病了,被她照顾,一时间身上的疼痛还有浑身烧的骨头痛都忘了,心里堆的满满当当的。
过了很久都不见人回来,她是走了么?还是出事了,闻予想起身去找她但是身体却不容他做任何动作。
清醒了没多久,不知什么时候他又迷糊过去,在渴的不行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好像把自己脑袋抬了起来给自己喂了药,又喂了水。
混混沌沌间察觉有一双小手又开始浑身上下搓揉他的身子,还嘟嘟囔囔的,话是过了脑子,但是到底说了什么他一句也没记住。
直到感觉到有人用小棍子戳他的嘴,有什么东西喂到嘴里,他醒了过来。
96、情根深种
第四天。
闻予抬眼看到的便是头发散乱一脸憔悴的人,正拿着小木棍舀着烧水壶里面的东西喂他。
见他醒来满脸惊喜。声音都带着难以抑制的雀跃,“你醒啦,你终于醒啦。”
此时的她满眼都是自己,带着不可言说的喜悦和无限的希冀,仿佛自己是最重要的那个人,他好像陷入了一场完美幻象,最近的所思所想所虑仿佛一下子都得到了答复,心也落到了实处。
闻予想到昨夜满脸通红,一时不知道怎么面对她,毕竟两人都……那样了,他不怪她的,尽管她趁人之危,但是他也……也是乐意的。
一想到两人关系从此不一样了,他内心那浅浅的欢喜慢慢演变成惊涛骇浪般的蜜潮,不断地拍打着他的神经,告诉他这是真的。
闻予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握住她细嫩的手腕,轻轻的回了一声“嗯。”
“你不知道你这一觉睡了多久,我真怕有个好歹,还好土方法真的有效,这也算天无绝人之路,要不是遇到这个小房子碰到房主剩下来的东西,估计咱俩真要交代这了。”南归发誓以后再也不来这种深山大沟寻求刺激了,她不过是被强拉来的路人没想到遇到这么个事。
“吃点东西吧,你已经昏睡一天一夜了。”
“你也守了一天一夜?”
南归打着哈欠点着头,颓废道:“能不看着点么,你个样子,我怎么能放心。”
她的情人蜜糖哪怕是砒霜,此时的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吃下去,闻予歪着头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手也没松开,看了一会又缓缓闭上双眼感受着这份无法言说的美好。
“谢谢你。”一句简单的谢谢说的饱含深情。
南归以为他这还没清醒过来,收回手,捏着自制的小木勺舀着东西喂他,他倒是很乖觉,喂一口吃一口。
“说什么谢不谢的,咱们得关系我也不可能放任你不管。”这东西能吃么?煮好之后她尝了一口,直接要yue吐了,只是没什么吃的了,想趁着他没什么味觉的时候灌进去给他垫垫肚子。
可这话听在闻予耳朵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他双手揪着垫子,嘴角快咧到后脑勺了,眼睛里像含了漫天的星光,亮晶晶的望着南归。
南归看他这副思春的神态,这……好吃成这样?他发烧烧迷糊了,失了味觉?
她也饿的不行,一脸怀疑的吃了一口,“呕~”
待恶心劲儿过去,南归怀疑他在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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