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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也不知道要多久,身体的不适本和眼下的窘境应该让他觉得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会分外难熬,可是有她在,竟是满满的安心,甚至对于救援能否找来都一时忘记了,可刚才看着她忧心忡忡,满身疲倦,快要撑不下去了,他真的着急起来。
虽说他不在,可单凭蒋家在国外,贺家在国内什么影响力?大家都心里门清,协调当地政府救援组织,施压使领馆,都不在话下的事,可为什么还没来?
闻予忍着疼痛和无力的身躯,硬生生的站了起来,不容拒绝的对她说道:“你去躺着!”
真是够倔的,那她就不客气了,让他尝尝带伤坐地上的滋味,当时玩笑呢?
“那你看着点火,你忍耐不住了就叫我。”
她也是真的浑身难受,又累的不行,倒在气垫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闻予看着秒睡的人,又好笑又心疼,将外套脱了下来给她披上。
为什么每次都是她照顾自己,哪怕是这种环境,他知道她是很怕的,但是从他醒来那天就没有见她表现出一丁点的恐惧和不安,除了怕鬼。看着她侧睡的背影,小小的身躯却散发着大大能量。
这次轮到她病倒了,后半夜发起烧来,但是不严重,她就知道这次肯定很难幸免,喉咙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闻予将晾好的水递给她,她到不矫情,咕咚咕咚全喝了。
闻予也想煮给她东西吃,但是不知道她先头煮的什么,见她睡着了也不好叫醒她。
南归睡了一大觉醒来胃里空空肚子空空,两人大眼瞪小眼,闻予扶着伤口,轻声问道:“好点了么。”要去摸她的额头,她头一歪躲掉了。
“好多了。”
他收回手,没有在意,“你之前煮的什么,我煮给你吃。”
南归实在是不想动,指了指小柜子上面的一堆干巴巴的皱黄皱黄果干,闻予捏着一颗,脸也皱了起来,跟果干有一拼,他昨天就吃的这个?
“吃不死人的,我老家也有这种。”
粗哑的嗓音,还是掩藏不住她生气的情绪。闻予转头看着有点不开心的人,笑了笑,说出的话也带出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温柔,“好,我知道了。”
然后就见他拿着小刀削着肉干,又将果干一个个洗了又洗,恨不得把每个枣缝都扒开洗干净。
南归本来想说不用这样的,山上东西不脏的,可是自己嗓子这样也懒得开口随他去了。
闻予忍着疼痛,忙活了好久,将煮好的一锅黄不溜秋,灰不拉几的糊糊端给了南归。
哎,再难吃也要吃,南归捏着鼻子灌了一点就喝不下去了,一时有点懊恼。真是平白无故遭了这份大罪。
“你那帮狐朋狗友,平时吆五喝六的看着很牛批的模样,一到了正经事,啥也不是,这都几天了,还是你们真是酒肉朋友,你出了事,压根就没人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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