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瞪了她一眼,让你拉就拉,哪来那些废话。
春雨一个大姑娘跟着自己钻山打猎的,任谁一看都没个正溜儿。
把这些东西带回去,也是给别人看的,你说我没正溜儿,可是我家有肉吃啊。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突然间油水大了,还吃多了,一家子全都窜稀了。
这死冷寒天的往外头跑着窜稀,冻得屁股都麻了。
另一边,老陈婆子饺子吃得挺香,而且满屋子都是油脂的焦香味儿,闻着都是满满的幸福。
闺女跟苗小玉一个被窝,睡得直淌哈拉子。
苗小玉明显没睡着,看她在被子里夹了夹了的,指不定在想什么骚情事儿呢。
苗小玉哪里睡得着啊,满脑子都是江河那霸道地要把他据为媳妇儿的事儿。
她守了两年寡,也常有些赖子上门胡说八道,最后全都被婆婆给骂跑了。
那些人就知道玩嘴儿,图的就是自己的身子。
江河就不一样了,直接拖了一只大黑瞎子来,他是真拿自己当回事儿啊。
而且,这么霸道的男人,顶门立户也让人安心了。
特别是春雨按着她,扒她裤子,而且江河还在一旁直勾勾地看着。
一想到这里,苗小玉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在嗓子里眼里发出一声轻微的,猫儿叫一般声音。
这动静虽轻,可是在寂静的夜里,别提多勾人了。
老陈婆子忽地一下掀了被子坐了起来,一把又掀了苗小玉的被子,那股子味儿扑鼻而来,老陈婆子可是过来人,一闻就知道咋回事儿。
老陈婆子忍不住骂道:“我瞅你骚了骚了的,铁定是动心了,说实话,你是不是要跟姓江的瘪犊子跑?”
苗小玉恼羞之极,拽着被子盖好:“我往哪跑,你盯得那么紧,我炕头跑炕梢还差不多!赶紧把被盖上,冻着小清了!”
老陈婆子嘀咕着,这女人要是昏了头,那水儿都往上流,直接灌脑瓜子里去啦。
苗小玉也不理她,睡不着就睡不着,脑子里想想江河为自己出头,送一只大黑瞎子,还有他看着自己只穿着裤衩的样……
啊呀呀呀,不能再想了,难受死啦。
老陈婆子有些慌了。
没了男人,没了儿子,姑嫂婆媳妇地在一块勉强凑合着过日子。
她要是跑了,娘俩可咋整啊。
这种事儿,看是看不住的,那水儿灌进了脑子里,还不尥着厥子地跑啊。
老陈婆子越想越不放心,就算跑了自己也跟着,万一那小子真能在南方买在屋里拉屎的大房子呢?
老陈婆子索性起身,翻箱倒柜起来,收拾了几件衣裳,把压在箱底的十八块五毛六也包在手绢里头,用包袱皮裹紧了,随时拿起来就能跑。
苗小玉看着婆婆居然收拾了东西,顿时哭笑不得:“妈,你这是嘎哈呀!”
老陈婆子阴沉着脸,也不吭声。
苗小玉叹了口气:“妈,这几年,你没亏着我,还护着我,比我妈对我都好,不管咋着,我也不能舍了你呀。
我不跑,我指定不跑!”
老陈婆子还是把包袱放到了身边,蒙着被子,小声地嘀咕着:“那可没个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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