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无拘无束,走南闯北,在哪儿住下来都不稀奇。”
“倒是五皇子你,竟然用苦肉计接近一个女子,你丢不丢人?”
景霄挑眉,“你用叶寻这个名字接近她,难道你就不丢人?”
叶寻“啧”一声,“我用祖母的姓氏,加我的字,不算欺骗,自然不丢人。”
景霄用茶杯跟叶寻碰一下。
“我用的是母姓,加我的名字,更不算欺骗。”
牧帆:“……”
你俩搁这玩儿呢。
叶寻把茶当酒喝,喝完一壶。
“她失忆了。”
景霄端茶杯到嘴边的动作一顿,“猜到了。”
叶寻点头。
“你传信回京城,一旦来人,她就没办法避开。”
“景霄,万一你此举令她恢复记忆。”
“你说她会不会怪你,间接“害”她重历痛苦。”
景霄捏住杯子的力道一紧。
“景家的玉佩在她身上,我没办法视而不见。”
叶寻把茶壶放下,盯着景霄看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
“我小舅舅已经见过她。”
两人对持良久。
景霄捏着空杯子,还是忍不住。
“南家狠心便罢了,你们一个是她的小舅舅,一个是她的表哥。”
“血脉至亲,和她重逢,竟也能当做没事人。”
叶寻目光一凛,“或许忘掉一切,才能忘掉所有痛苦,对她来说,是件好事儿。”
景霄沉默不语。
叶寻也没有再说话。
清冷月色罩住整个院子,朦朦胧胧。
南妗侧躺在床上,望着某间厢房。
一刻钟之后,那道身影灵活的从窗户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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