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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神威真的受伤了,那能伤到他的,也绝对不简单。
“我们是不是把这些消息告诉他们。”晴太提议道。
“是要告诉他们没错。”新八点头,“但……他们去哪了呢?”
……
我和银时好不容易才从月咏的监视下逃脱。
其实我一推开门就有种想离开的冲动,当初没去成的情人酒店最终还是以这种方式登场,只不过现在我和银时的身份立场完全颠倒了。
一进屋,银时就摘下了自己头上的假发:“太闷了。”
“先歇会吧。”我瞥了一眼纸门,月咏的影子还倒影在上面,看样子是还没走。
“等一会就溜。”银时冲我比个口型,他还是有些担心新八和神乐,一进屋就迫不及待走到窗前看。
我也有些担心,刚想跟过去看看,就见银时一脸僵硬的关上窗。
“怎么了?”我问。
“有人。”银时指了指门外,小声说,“跟她差不多。”
窗外也有百华?我没想到这茬,隐隐觉得有些不对。银时倒是心大,见窗户行不通,便直接朝床上坐,可当屁股挨上床的一瞬间,他触电般弹了起来。
“怎么了?”我本就紧张,这下更是担心。
我不怕别的,就怕自己人互相消耗,没有离开的月咏和窗外的百华让我想到了一种最坏的可能,我担心月咏发现了端倪,想把我们关在这里。
“是陷阱吗?”越想越不对,我赶紧上前,这一瞬间,我脑海里闪过了无数放在床上的陷阱。
布置这种机关我是专业的,之前在花街,我就给房间安排了一系列暗器,根据银时的反应来看,床上安装的可能是隐形尖刺,表面上看不出来,只要一受到重力……嗯?
我把手放在床上,想象中的刺痛感没有传来,恰恰相反,手心下的床铺软弹至极,根本没有暗器的影子。
“我没想到是水床。”银时尴尬地挠头,被他这么一闹,我也有些不好意思。
水床怎么了,我们又不是真的来看夜光怀表的。
我们是来调查的好吗。
因为水床的意外,我和银时都有些沉默,但好在没过多久,月咏的身影就从门口消失了。
“她好像走了。”我松了口气,把门推开一条细缝,月咏果然不在。
这是溜走的好时期,我拉着银时就想走,可谁知刚一推开门,隔壁房间的门也开了。
“不是说有夜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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