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护卫冷笑道:“能活着走出墨家的大门,就是你命大,好自为之吧,敢在墨家作妖,哼!”
然后,两名护卫十分高傲的走了。
严思颜瑟瑟发抖地坐在轮椅上吹着寒风,满心惶恐。
正好直升机从头顶飞过,严思颜吓的浑身一颤,可是想到什么,她还是打算争取一把。
于是,阮玉糖和墨夜柏一下飞机,就听到了严思颜哀哀的哭求声。
她拖着残破的身躯跪在大门外,梨花带雨。
“堂哥,堂嫂,思颜知道错了,求求你们,给思颜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思颜只是一时冲动犯了错,求你们饶了思颜吧!”
阮玉糖和墨夜柏对视一眼,两人都十分无语。
这女人脑子有病吧?
不想着逃命,居然还给他们面前来唱苦情戏了?
墨夜柏冷冷地对身旁的北极成员道:“去把她另一条腿也打断。”
说罢,他便和阮玉糖带着孩子们进屋去了。
严思颜懵了。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一名北极成员走近,她恐惧地大声尖叫,此刻她无比后悔。
为什么她会以为苦肉计有用?
那个男人就是恶魔啊!
在凄厉的惨叫中,严思颜另一条腿也被打断了。
北斗的成员走了过来,墨凡好心地提醒:“我看还是把她扔的远一点吧,留在大门口多不美观?”
北极成员觉得十分有理,于是,他们几个就把昏迷中的严思颜,连带着轮椅,给扔远了。
至于是冻死,还是疼死,都与他们无关了。
午夜十二点,终于迎来新年的第一时刻,墨家的祠堂大门,缓缓打开。
老爷子老太太,以及墨定邦老爷子为首,后面依次排着墨家的小辈们。
他们依次进入祠堂,准备祭祖。
与此同时,在漫天的烟火中,四辆汽车低调无声地朝着墨家老宅的方向驶来。
第三辆汽车里,坐着两名老者。
其中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对一旁满头白发的老者道:
“大哥,我们这样直接去,老爷子会不会不高兴?”
满头白发的老者道:“不高兴是肯定的。可是就算不高兴,今天这件事我们也必须要去做。
家主想让那个女人上族谱没关系,但是,那两个孩子,不行。”
他的语气十分霸道。
老者名叫墨赞,是墨家出了三服的族人,虽然和墨夜柏这一支隔了三服,但是,在整个墨氏财团,墨赞的权力和地位,也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他才敢如此霸道硬气。
头发花白的老者叫墨颂,是墨赞的胞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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