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新正在喝酒,听得也很认真,听见这话,愣住。
然后结结实实地被呛到了,开始不停地咳,咳得满脸通红。
就这,还没忘记瞪这狗东西。
沈砚舟叼着烟,眼睛弯着,笑得晃眼又明亮:“用得着么?”
赵恒新勉强缓过了,重重把酒杯放回桌面,酒杯底跟桌面砸出响儿,音量提高,立马反讥:“是你用得着么?”
赵恒新腾地一下站起来,盯着他看了好几秒,双手叉腰,在原地转了好几圈,心情简直难以言喻,就像是往嗓子里塞了一堆沙子。
低头,看向安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越发觉得这厮不争气,偏偏这大少爷神色平静,真是一点不甘心都没有。
赵恒新再度坐下来,手肘搭在膝盖上,纳闷说:“喂,你怎么想的啊?”
沈砚舟侧头看他:“嗯?”
赵恒信明显不赞同,严肃地指出来:“她在利用你。”
沈砚舟轻笑,漫不经心地拨了下额发,胸腔在震,没所谓的样子:“我巴不得她利用我。”
赵恒新有点见不得他这样,憋了憋,到底没憋住:“我们穿着一条□□长大的,虽然不大想承认的,但是从幼儿园开始,追在你屁股后面的小姑娘还少么?追你的女孩子都能排到法国了,你用得这么糟蹋自己么?”
对,在赵恒新看来,就是糟蹋。
就算盛楹是天仙,是绝世美人,那也是在糟蹋他哥们!
沈砚舟敷衍:“我对她们没兴趣。”
“兴趣可以培养啊!何必一定要挂死在一颗树上?”赵恒新说,“跟哪个姑娘在一起,也没现在憋屈!”
沈砚舟百无聊赖,饶有兴味地挑眉:“不喜欢还不够憋屈?”
赵恒新还是坚持:“那也不能这样!”
沈砚舟听见这话情绪也没什么波动,懒洋洋说:“不然呢?让我看着她嫁给别人么?”
赵恒信顿住。
沈砚舟将烟摁进烟灰缸,垂下头,拿了一杯冰水,喝了一口混着冰块的冰水,声音低沉微哑:“前两天,我坐在角落里,看着她相亲了一个下午。”
“她一眼都没注意到我。”沈砚舟语气寡淡,肩膀线条平直,薄而利,“但是那些玩意都能做到她对面,被她看进眼里,为什么我就不行。”
沈砚舟坐在那里,很清楚她在做什么,即使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那样做,但是他还是失去了冷静。
赵恒新张了张嘴,半晌说:“你有没有想过她可能根本不会爱上你。”
沈砚舟放下杯子,扯了下嘴角,声音很淡:“那我也自己受着。”
赵恒新皱眉,狐疑说:“你能接受?”
沈砚舟低眸,嗤了声:“那不是我活该?”
疯子!
赵恒信说不出话,虽然他没办法跟沈砚舟比,但是他本身并不差,这些年来女朋友也不知道换过多少茬了。说到结婚,除了他那不可能的小初恋,就没人能让他产生这种想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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