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夏脸上一派认真,走出门,盯着漏壶,跟着她们一起测试。
老夫人和采买婆子斗志昂扬,带你装逼带你飞,脸上通红一片。
整个府里的下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老夫人这是做什么?怎么绕着湖跑圈儿呢?
老夫人跑了两圈,回来,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又举了十个石锁,然后——
一口气吃下两个馒头!
温知夏:恭喜你,都超额完成任务了!!
回到慈恩院,温知夏脸上的神色好了许多,给老夫人开了十剂药。
叮嘱道:“此药,每天一包,分两次服用。十剂吃完,若还没好转,再来寻我。”
屠氏看那个药方,她虽然不懂医,但是看药材名也知道是好药,因为其中有三味药材她都认得:龟板、鹿角、人参。
屠氏脸色又难看下来,这些药恐怕又要很多的银子吧?
谢漓漓把温知夏送到慈恩院的门口就回来了。
她拿过那个药方子看了看,对老夫人说:“母亲,您只管好好养病,什么也别操心。”
屠氏接了话,说:“三夫人,别的还好说,就这药看着不便宜,万一这十剂药吃了还不够……”
“那就接着吃。”谢漓漓一锤定音,“没什么能比母亲健康活着更重要。”
屠氏想说公中的银子不够了,府里就靠着老三的俸禄在撑着,想要谢漓漓的嫁妆补贴一下。
可这话该怎么说呢?
偏偏谢漓漓一句话都不往上面提,忽然神色一凛,对支大舅母说:“若妾身没有记错,阁老大人责令舅父一家立即返回瓯阳。支家如今滞留京城,不仅导致母亲忧思烦恼,更是置阁老命令于不顾,意欲何为?”
支大舅母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看着老夫人,老夫人脸扭到一边。
谢漓漓直接一句话堵住:“想要救济粮之类的话不要说了,侯府不欠你们。阁老没有把你们送到官府,已经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仁至义尽。”
支大舅母想摆亲情,谢漓漓问老夫人:“母亲还要留他们吗?若母亲执意要留,妾身定不干预。若母亲痛下决定,妾身立即着人把他们赶出京城。”
她这样疾言厉色,屠氏眼睛都缩了缩。
老夫人对支大舅母道:“嫂子,你与兄长不要为难我了,以后也不要再来。我要听郎中的话,静养!”
着令屠氏把人请了出去。
屠氏叮嘱门房:“凡是支家人来,不准进,也不必通报。”
谢漓漓处理了大舅母,向老夫人告辞道:“宫里花总管告诉妾身,贵妃娘娘地动那晚受了惊吓,召妾身入宫,母亲按时服药,妾身去宫里了。”
贵妃娘娘召她入宫,老夫人哪里能拦?
只能眼睁睁地看她离去。
踏雪心里着急,催屠氏:“侯夫人,奴婢去抓药,早点给老夫人用上药。”
屠氏无可奈何,脸色很难看,带着踏雪去了自己院子。
把账本给踏雪看,说:“这中馈没法管了。”
踏雪不管,只等着拿银子给老夫人抓药救人。
屠氏不想拿自己的压箱底钱补贴老夫人。
找谁呢?
去了谢湘湘的芳华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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