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傲松缓缓挺腰直立。
在她手心里像雨花石,落花为雨,雨落为石。它的体温适中,却烫融她的手心。这令人着迷又骇人的庞大妖怪以我为鱼肉的姿态诱她入笼,似要吃她不吐骨。
她心蹦口干,恐与欲滚滚如潮,她看他低垂的眼。
此刻他天然的眼睛比白色纯净,稚气又勾人。睫毛根根纤长,不沾人欲的身体像一件白色衬衣,只于严肃的高殿行走,触碰他如遭深重的罪孽。如婴儿、如处子。
他却对她说:“揉揉它好吗?”
声哑轻磁。
他面色淡白恰如山雾不近人情。它却热情地对她撒娇如求爱妓女。隔着布亲湿了她的手掌。性具仿若苦受煎熬,于是一下一下顶蹭她的手心哀求释狱。
头在她手指下泌水,她渐渐察觉布的湿润。她的脸和手一样发烫,汗密密麻麻丛生。
“明…明白。”她不知为何胆怯地唤他。
她一叫他名字。他的山海下坠、百花如春。
他的右手食指如鱼般游横她的脊背,从腰窝沿着脊线来回滑动。左手插进她的指缝,眼神轻柔。
声在她耳洞里缠绵。“嗯?”
上次不过因为醋意才敢大胆,弄完她也羞了好几天。现在失去胆大的支撑,她全身羞得绷紧,垂着头不敢看他。
他们有十七八岁的懵懂,也有少年时期的求索。
她的手却不自觉慢慢揉着、滑着、捏着。他在她耳侧的情喘轻如寻常呼吸,她反而觉得色气欲人。
他的衣服还湿着。白色校服贴湿他的身躯,腰线分明,隐隐看见立帜的红点和健硕的胸膛。湿漉的紧身衣突出他高大身型下的宽肩窄腰,如行走的情药。
她看他眼里渐渐有了情欲。这是她以前完全不敢想的事。他瞳孔流光,芳华如玉。耿介儒冠坠于野鸭交欢的污地,他因她跌落于欲望人间。
他的手伸进她的衣衫,顺腰摸骨地往上,陌生的男性温度在皮肤上走火。她颤栗地偏过头,双拳紧握。他的手轻轻附上她的胸衣,她的身子猛地一颤。
“明…明白。”她又唤他。
这次多了求意。
他轻轻地揉捏,微凉食指划过未包裹的乳肉。声轻话柔。“怎么了?”
她如临敌般谨慎,却又被他的柔目软懦。不由心想:反正都做过了,摸摸胸也可以吧。而且…她无法抵抗她喜欢。
他的手伸到背后试图解开内衣扣,两分钟后窘迫地摸摸鼻子看着她。如纯稚的孩子。
她突然拉下他的脖子亲吻,白色胸扣被她解开,她咬他的耳垂。
“明白。”她说:“我允许你碰我。”
于是她捏着两边裙角,缓缓拉起睡裙。裙边缓缓擦过膝盖,擦过大腿,擦过粉色内裤边缘。不知怎的停了,他的喉结却还在吞咽。
她拉他的手放在裙上,微低了脸双耳潮红,声装高冷。“你自己来。”
他如拉开帷幕般展览她的美景。
白嫩的身体像白泥娃娃,皮肤比想象中更幼稚如婴。两根细肩带在他唇下,仿若轻轻一咬…
一咬。
胸衣会如纸般轻易落在脚上。
睡裙已被他撩到胸上,她羞怯地伸高双臂,衣裙剥落在脚边,肩带已滑到上臂两侧,乳肉摇摇晃晃。他拨下肩带,于是上身所有遮掩都在地上。
两个孩童颤抖地任他打量。她有看她一眼他以为在迫害折磨她的魔力。她本面相可爱,刚刚却冷漠地质问他、扇他、逼迫他、强吻他。
他太爱了,爱得左脑瘫痪。于是性欲顿如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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