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皇上笑着说:“哦?是何事?”
&esp;&esp;苏怀瑾当即跪下来,恭敬行礼,说:“回皇上的话,是五年前,成杨府,州同知祁沛,贪污舞弊一事。”
&esp;&esp;一个小小的州同知,从六品,皇上怎么可能记得清楚,简直是闻所未闻。
&esp;&esp;听到这里,太子薛玉珒却心里“咯噔”一声,祁沛的事情他知道,因为当时犯事儿的知府,是他的门生,那知府托人求到薛玉珒这里,薛玉珒就顺口答应,令人去摆平这件事儿。
&esp;&esp;没成想,今日苏怀瑾竟然提了出来!
&esp;&esp;苏怀瑾说:“同知祁沛,被人诬陷贪污舞弊,家破人亡,流落在外,这次小女能幸而回京,都是祁沛仗义相救,祁沛当年蒙受如此冤屈,因此小女不得已,恳请皇上,重新审查当年同知贪污一案!”
&esp;&esp;薛长瑜一听,他真的没想到,苏怀瑾会为祁沛求情,请皇上重审五年前的案子。
&esp;&esp;说实在的,薛长瑜心里头有些吃味儿,毕竟苏怀瑾和祁老九相谈甚欢,十分投机的模样,如今苏怀瑾还不要奖赏,只求给祁老九翻案,薛长瑜心里就更打破了醋缸一样,沉浮在无边无尽的醋海之中。
&esp;&esp;薛长瑜眯了眯眼睛,最后还是站出一步,也跪下来,说:“父皇,祁沛为人仗义,的确不可能贪污舞弊,贪污一案,还请父皇首肯,儿臣恳请主持重审此案。”
&esp;&esp;苏怀瑾吃了一惊,侧头去看跪在自己身旁的薛长瑜。
&esp;&esp;薛长瑜方才还一脸肃穆,沉着脸,压着嘴角,身上透露浓浓的威严气息,不过和苏怀瑾眼神一对,竟然瞬间破功,傻笑了一下。
&esp;&esp;苏怀瑾眼皮一跳,总觉得……
&esp;&esp;燕王这模样,怎么跟蹲在家里,流着口水,等着吃肉包子的肉包,有些神似?
&esp;&esp;☆、不能笑
&esp;&esp;【】
&esp;&esp;太子一听,连忙看向皇上的反应,皇上似乎在考虑,并没有立刻答话。
&esp;&esp;太子就连忙上前一步,说:“父皇,翻案确是好的,只是……这案件已经过去五年之久,如此陈年旧事,恐怕已经无从查起,这……”
&esp;&esp;他的话还没说完,薛长瑜已经抬起头来,冷笑一声,说:“太子可能有所不知,五年之前,成杨府同知被诬陷一事,牵连的可不只是被诬陷的同知一个人,同知的家人在被流放的途中,突然全部暴毙。”
&esp;&esp;皇上吃了一惊,说:“全部暴毙?他的家人一共多少人?”
&esp;&esp;薛长瑜淡淡的说:“被诬陷的成杨府同知名唤祁沛,祁沛家里是当地的名门望族,流放之时,家中已经遣散所有奴仆,这样还有一百一十六人。”
&esp;&esp;皇上更是吃惊,说:“一百多人!全部暴毙?!”
&esp;&esp;苏怀瑾也是有些纳罕,侧头看向薛长瑜,当时吕彦先生讲祁老九的事情,并没有具体说多少家人在流放途中暴毙,苏怀瑾也是回来之后,特意令人去打探了打探。
&esp;&esp;没成想,薛长瑜竟然也令人去打探了。
&esp;&esp;薛长瑜又说:“父皇,远不止如此。”
&esp;&esp;皇上气愤的一拍桌子,说:“还能有什么事儿?比这个更令人恼怒?”
&esp;&esp;薛长瑜说:“回父皇,除了这突然暴毙的家人,事前已经遣散的奴仆,后来也相继去世,三个月之内,竟无人生还。”
&esp;&esp;皇上听到这里,“嘭!!”一声,狠狠拍了一下龙椅,喝道:“大胆!放肆!这绝对是杀人灭口,朕不相信,怎么会有这么多相干的人,这么巧合,全都突然去世!”
&esp;&esp;薛长瑜恭敬的拱手说:“因此儿臣才恳请父皇,重审此案,难道就因为年代久远,这么多人的性命,就要当做儿戏了么?”
&esp;&esp;太子听到这话,显然是薛长瑜说给自己的。
&esp;&esp;那面儿皇后可不知道这事儿和太子牵连,一看这光景,连忙还说:“皇上,这事儿的确可疑,不如交给太子处理,也好锻炼锻炼太子,妾身私以为,太子定不会辱没使命的。”
&esp;&esp;太子登时吓得一头冷汗,皇后根本不知情,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让自己住持翻案,虽然的确是抢了薛长瑜的风头。
&esp;&esp;但关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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