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高公路,我们在下午就已经到了杭州,这一次的卫送队伍是一台蜂王、四台雄蜂和八台战蜂——由关海法带队,若大的队伍通过高公路横穿了浙江北部,一路上没有宵小……安全的很。
张处长在电话里除了很详细的告诉了格老爷子住的医院名称之外还告诉我一件事情,那就是就算我给了那些人一条活路,他们之中的大部份人也依然没有明天——做他们那一行的,最忌讳的就是三心二意,所以有很多人对这件事都是很生气。
而我……自然乐意自己的手还能继续保持着洁净。
到了医院,我让三位老人先上去,自己则在医院门口等人,顺便看着潘塔他们操纵着雄蜂等重型装备抢占停车位,引得诸位行人患者围观。
过了没一会儿,悠久带着寂静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两个丫头仗着自己个小加上现在又是夏天,今天居然穿着塞理斯的浴袍儿提着小香袋儿,就这么旁若无人的走了过来……不过这个时候广大群众正看着雄蜂等以往估计只有在报纸或是电视上才能见到的大玩意儿,那儿有心思看人家小姑娘。
“路上有些堵……”站到我的身旁,悠久说到这儿瞄了一眼停车场那边:“事情我都听林说了,你没动手我不奇怪,因为你就是这样一个脾气温和的人。”
“我们去见一见那位老人吧。”我笑着点了点头……也只有丫头们懂我。
步入电梯,顺着记忆中张处长告诉我的位置一路往上,最终在重症的十七楼停了下来,走出电梯的我一边在心中感叹自己与这种终日飘散着消毒液味道的鬼地方真是有不解之缘,一边带着两个丫头来到172o号病房前。
轻声的推开房门,看着病床上的那位白头老翁与病床前的三位老人,满怀着对过去的追忆与对长辈的尊重,我走到病床前点了点头。
“格爷爷,我来了。”
“小子,来了就坐下歇歇。”病床上的老人微笑着点了点头,左手指了指自己的右胳膊然后摇了摇手,了解到如此实事,又想到那封信纸上的如爬文字,我的心里更多了一份怨意。
不过看来送医比较及时,因为老人家说话还是很正常的。
“诸位长辈好,我是悠久,这是我的妹妹寂静。”
悠久微笑着对着在坐与在躺的四位老人点头致意,同时也将自己侧身后站着的寂静第一次介绍给了在坐的老人们……而我也注意到包括外公在内,四位老人都用一种不自然的目光看着寂静。
“真像,不愧是一家人啊。”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外公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啊……看到这孩子,我就想到我们在根据地的时候。”张家爷爷这么说道。
“我记得我还是一个半大的孩子,那个时候鬼子扫荡,连饭都吃不饱,人还没大盖高呢。”王老爷子摇了摇头感叹着。
“长辈们好,我是寂静,是你们熟悉的龙千守、我们家铃音长辈的侄女儿。”寂静这个时候也对着长辈们鞠了一躬,并很少见的亲自开了口。
“我们老了啊……”病床上的端木格笑着叹道:“悠久,我知道你和你家长辈一般,也是豆腐做的嘴刀子做的心……说吧,今天过来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我与寂静都是6的爱侣,他说幼年多受你的照顾,所以今天知道您病倒了,我们特意来看您……”悠久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我们可以给您提供足够的医疗帮助,很抱歉长辈,我们无法延长你的生命,但是我们能够让您再一次的站起来。”
“我早就活够了,不过……我还是想站起来,死在床上可不是我的本意。”端木格笑着轻轻的点了点头:“谢谢。”
等到悠久与寂静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外公这才对着我开了口:“你这小子年纪渐长,这本事见长啊。”
“外公,您可是看着我长大的。”我笑着答道。
“对了,那个叫赵榭恩的姑娘呢。”张家爷爷这个时候突然问道。
“姐姐在月球背面的轨道上,6的长子马上就要出世了。”既然都是知根究底的长辈,悠久也说了一句实话,也许是事实总是让人惊讶,四位长辈楞了半晌,直到格家爷爷笑着咳了几声:“行啊,张军医,恭喜你又升级了。”
“那里。”脸上全是笑容的外公笑着摇了摇头:“我这一身的手艺,小六只不过是学了些皮毛,我还不知道要传给谁呢。”
“如果可以的话,您的医术能传给6的长子吗。”突然的,悠久看着我的外公说道。
“传给……我说,在你们那儿,也有人相信中医吗。”外公一脸的惊讶。
“我是挺讨厌草药汁的苦味,但是榭恩他们不一样,因为他们的先祖曾经就是地球上的宋人。”悠久将塞理斯一族的历史从尾至头的梳理了一遍,听得四位老人是咋舌不已。
“真没想到,在宋末竟然还有这样的故事。”王家老爷看着自己的老伙计们:“我说,这要是让上头知道,那还了得。”
“那就不要让他们知道就成了,反正欺上瞒下的事情我们都干了那么久。”张家爷爷说了一句大实话。
“请不要以为榭恩他们回来是想重新统治你们,塞理斯人在我们河系有着数百颗有人行星,他们的舰队足够塞满你们的太阳系,我这么请求,全是因为在塞理斯,草药医生是最受人尊敬的行业,我希望6的长子即使日后不能够继承国主之位,也能够有一门足以光耀门楣的国粹技艺。”悠久微笑着:“我个人觉得如果能够将你们中医与塞理斯的中医技艺进行融合,也是一种幸事……不知道张外公您怎么看。”
“那可好,只不过我怕我这把老骨头熬不到你们的孩子长大了。”外公很是欣慰的答道。
“您是6的长辈,能够享受到更高的医疗待遇。”悠久给了我一个善意的笑容。
“不用,生死有命,我们这些老骨头能活多久就是多久,当年那么多的好兄弟……还在地下等着我们呢。”外公摇着头看着我们说道:“我们有我们的路,你们有你们的路。”
外公的一番话很没有意外的引起了其他三位的共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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