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在家里蹲着,我也就再一次的拿起笔与纸,说不定这一蹲就是一两个月,而且因为有人在高公路上给我和他自己添了大麻烦,所以就连寂静也被她的两位姨妈给提了回去,榭恩在近地轨道,而悠久还在广州那边……既然连个能聊聊天的姑娘都没给我留下,那么找些事情给自己做做也是好的。
之前跟我们那位很护短的莫老爷与有个约定,我也就干脆乘着这段休息时间开始新的连载……当然,如果就一个月左右时间,顶破天也就十万字左右的单行本,然后等到哪年哪月有空了再出第二部,多少也享受一把如田中老爷那样的著作多数,完成少数的恶劣行为。
故事当然我早就已经想好了,世界观就采用孙铁正在做的那个游戏,反正他也是脱胎自aya1ork。
不过这儿刚坐下,自家的大门就被打开,悠久出现在我的眼里,一脸的疲惫模样让我看着都觉得心痛。快步走到她的面前,我接过悠久手上的行李,然后示意在客厅的沙上看影碟的小家伙们能滚多远滚多远。
将行李放到楼梯口,我看着站在原地的丫头有些奇怪:“你怎么还站在门口。”
“听到你遇袭的时候,我都以为我见不到你了。”小丫头咬着唇走到我的身旁,抬起她的小脑袋仰望着我:“那个时候的我几乎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为什么还有人会像五十年前一般丧心病狂,为什么总有人想要夺走我眼里这本就来之不易的幸福。”
“我不是没事吗。”伸手拍了拍悠久的脑袋。
“可是……”
“好了,你一路这么赶回来,也一定是累了吧,先去洗个澡,我把行李给你拿上去,等洗完澡跟我说说赵格格跟你这位高材生学的怎么样了。”
说完,我就抱起丫头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帮她推开门,又为她打开热水的阀门,我这才蹲下身看着这个着呆的姑娘儿,掀开她额头的碎,用自己的脑袋狠狠的顶了顶。
“这澡,总不需要我来帮你吧。”小丫头一楞,然后羞红了脸的姑娘儿将我给轰出了浴室。
“对了,这么一路赶过来,一定没有用交通艇吧,你中午吃过了吗。”我在门口问道。
“没有。”门里面传来姑娘儿的声音:“对了,记得一会儿帮我份换穿的衣物。”
“那是当然,我先给你准备些吃的。”说完,我对着正在厨房窗外看着里面的唯勾了勾手指。
这孩子只花了十秒钟就站到了我的身旁。
“你去把两枚地龙蛋打碎拌好,让清如他们也过来帮忙把冰箱里的肉拿出大概四两左右切成肉条,我先去放好你们悠久夫人的行李。”
“嗯。”
得到呜蜩的承诺,我拿着悠久的行李包钻进了她的房间……说来惭愧,悠久的房间除了那天的大床空房之外,我还是第一次正式的进入。
将行李包里的一大堆印有特尔善文字的报表与文件放到大床边茶几上,我站到了房间里唯一不显得小巧的衣柜跟前。
打开衣柜,看着上中下数层中的些许衣物,抛弃上层的数十件外套与中层那些来自各种各样活动时赠送的T恤,我在下层的最上面现了那件深蓝色的泳衣……看到这个,我就想起当年与悠久和文幼晴在洛杉矶街头的往事。
那个时候的自己,也不曾想到自己会有今天这般地步。
拿开泳衣,我注意到了下面放着的丝绸面料与丝线儿……竟然和那夜榭恩那丫头丢给我的一模一样,面对如此惊人的事实,我在尴尬中拿起了它与另一件小背心,接着又拿起浴袍,这才离开了自家夫人的小房间儿。
来到浴室的更衣间,我将手里的衣物放置在洗衣机上:“衣服我放在洗衣机上,去厨房了。”
“嗯……辛苦你了。”悠久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
“我们还要什么客气。”对着浴室的木门笑了笑,我离开浴室钻进了厨房。
呜蜩一看到我,就将桌上一个装着几乎有些厚重之物的大信封递到了我的手上。
“这是塞理斯国主卫队队正李先生让我交给您的。”
“喔,他来过了吗。”我接过了信封,摸了摸里面的硬物……似乎是三面金属。
“是,您上楼的时候他过来的,他请您在接到信之后立即拆开来看一看。”迪卡接过话头,这孩子还拿着厨具刀。
“是他给我的信吗。”我看着厨房里的孩子们问道。
“怎么可能,当然是为国主大人传信了,李队正与沐夫人一样,因为是早期的战争aI所以为人处事都是很死板的……说起来,我最讨厌李队正了。”嘉平说完还瘪起小嘴,想来应该在他口中的李队正手里吃过大苦头。
“我知道了,那么你们继续帮我把菜做好,就是我上次教你们做的那几道菜。”伸手拍了拍小嘉平的脑袋,我给他们布置起任务。
“嗯!您放心好了!”一听到这个命令,五个孩子立即来了兴致……真是被我的手艺给谗出来的小祸害精。
回到客厅,我把自己丢到沙上,撕开大信封,先从里面掏出六枚圆型勋章模样的小金属片。
小金属片两分种,一种上面带着红丝带与别扣,勋章背面一个若大宋字,而在正面印着的是一朵金色的银杏叶模样的树叶儿;另一种是白丝带加别扣,勋章背面一个印着的却是地球的模样,在下面是一张我所熟悉的桑叶儿……只不过这次的却是银色的。
将这三枚勋章放到茶几上,我有些不解的从信封里拿出一张信纸……得,还是我的那位胖子岳父的手信。
“吾家6儿亲启……这位老父也真是一位妙人儿。”看着信纸背面这位老人对我的称呼,我很是满足打开了信纸,然后一边挠着自己满是须毛的下巴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能够被这样一位外表慈祥实质严厉的老人如引称呼,足够我在四处没人的时候王婆卖瓜一阵子了。
“随信而来是塞理斯公国二等战功勋章与一等战伤勋章,清如,霜见与嘉平这次护卫之功,希望6儿能与榭恩一道亲手为孩子们别扣上代表着塞理斯八百年荣耀与忠义的勋章。”看到此处,我拿起桌面上的勋章将它收回到信封里。
既然要授勋,那就要等到霜见回来……想来这也应该是榭恩希望看到的。
“你与榭恩经此一仗,也算得上患难夫妻,我这女儿随着母亲的脾气,天生的实心眼儿死脑筋,幼时恶事接二连三,好不容易碰到你这般命硬小子,老父自然顺势而为,生怕是过了此村没这店……只是时间不停岁月不等,你们正值青春年少,而我等父辈却日渐老迈,还望你与小女早日有子,我等老人也得膝下承欢……”看到这儿,我盘起自己的两腿……算是看出来了,这天底下的父母啊,都是指望着能早日抱上孙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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