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城式?”这位看起来有些年青的军官笑了起来:“已经结束了,至于军官……在下寺内寿一,不知道在各位的眼里算不算是日军的指挥官。”
“啊,你就是寺内寿一?”辛德贝格看了看他递上来的军官证……我打赌他根本不懂日文,然后他笑着与他握了握手:“见到你很高兴。”
“我也一样。”
……
“一样什么!?”看到这儿的赵榭恩勃然大怒的指着被他暂停了的画面:“你让杰海因扮这个家伙也就算了,竟然还让这样一个凶残的杀人犯如此的温文尔雅!”
“冷静一下,冷静一下。”我对着这个小正太说道。
“我怎么能够冷静!?他是杀人犯!恶棍!son of bitch!”赵正太继续破口大骂,并且看上去有一种掰光盘的冲动。
“停,我觉得你的母亲应该没教过你骂脏话。”杀人犯与恶棍还只是贬义词,最后一个可就是真正的美国俚语了,这小子跟什么玩意儿学的这一口,倍地道啊。
“那你说!为什么要把这样一个历史公认的恶棍表现的如此的有教养!?”眼角带泪的小正太一把将我压到在地板上拉住我的衣领咆哮着。
“跟你这种没育完全的小鬼谈反差,你懂吗?”拍了拍坐在肚子上的赵正大那对纤细的腿,我有些不怀好意的调戏起这个伪正太。
“呜……你再说一遍!”赵正太已经从要掰光盘上升到要跟人拼命的架式。
“好啦,先起来我再跟你说。”我一边继续隔着丝绸抚摸着某人的瘦肉一边邪恶的笑着:“这么坐着,会被大家误会的。”
“呸,谁跟你误会。”赵正太面红耳赤的翻身坐到一旁。
“行了,我问你有没有看过我们中国拍的那些抗战电影。”坐起身,我从短茶几下拉出果汁箱,给自己跟赵正太拿出两瓶。
“够了,别提那些弱智电影,如果说日本人都像电影中表现的那么愚笨,那不代表被他们侵略的汉人更加愚蠢吗。”赵正太翻了翻白眼:“真不知道你们的那些电影制作人的心思。”
“那么我再问你,你觉得是一个相貌恶棍的家伙拔枪杀人对你造成的感观冲击大,还是一个看起来不像是坏人的家伙面不改色的这么做的感观冲击大。”
“……明显是后者啊。”
“那不就对了,你想描写一个坏人,先就要把他描写成一个正常人,而且看起来还是一个好人。”我对着幡然悔悟的赵正太开始灌输起好萊坞最常见的坏人模式:“当一个正常人,一个老好人在施行恶事时那从容不迫的样子对观众的冲击是非常大的。而且在当时的日军军官里有很大一部份人都是贵族出身,他们行事优雅,杀人的时候也是这般。”
“喔……原来是这样。”
“所以,继续看下去吧。”
我指了指屏幕,而赵榭恩从一旁的地板上捡起遥控器。
……
就在这个时候,从小巷的尽头跑过来一群人,辛德贝格拿起了手中的相机,而我看了一眼人群,都是一些平民,大多都是妇女与孩子,也有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这是一件有些尴尬的事情,因为年青的男人们大多不是去参军就是已经跑了,因此人群里反而没有多少男人。
那位打电话的日本士官站在封锁线前大声的用中文咆哮道。
“他在说什么?”昆德看着我问道。
“他在说什么?”我转头看着我的雇员,我得承认我是听得懂中文,但是我没有理由连这种蹩脚的中文也能听懂。
“他说停下,要不然我们就开枪了。”脸色有些苍白的雇员用德语回答道。
平民们在封锁线前……不,应该是在刺刀,机枪与杀气腾腾的士兵们的跟前止步。
“拉贝,这些平民为什么要跑?”辛德贝拉看着我说道。
“我不知道。”从车身上站了起来的我看了看平民群,黑压压的一片,从小巷子里看几乎望不到头。
“你们先走吧,这里是军事管制区。”寺内寿一笑了笑,他带上了他的白手套。
“等等,尊敬的指挥官,这些平民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为什么这么漫无目的的在街上乱跑。”辛德贝拉大声的问道。
“不是你的事情,你不要管。”寺内寿一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士官走到寺内寿一的身边叽哩咕噜的说了一大串日语。
“我知道他们想干什么。”我的雇员眼睛红了起来,这个来自东北的年轻小伙子看起来都快哭了。
“孩子,他们干什么?”昆德博士好奇的扭头看着我的下属。
“他们是在准备屠杀!在家乡的时候这些东洋鬼子时常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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