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我总不能看着你的脑袋对着铁管做出背叛物理力学的举动来吧。”我伸直了拇指擦拭着她眼角:“真是的,给大爷我笑一个。”
“这就是地球人的**方式吗。”
就在我准备乘胜追击公主殿下的双唇之际,病房的门口却传来了一个让我近乎崩溃的稚嫩童音,该死的,难道说今天的皇历上写着不宜约会吗。
转过头,第一眼扫到的是两个矮小的孩子一前一后的站着。后者那一袭银色丝绸袍子上纺纹着白丝祥云,同色的腰带上穿着密密麻麻的异国文字,小手儿上提着一个金线纹云袋,一张小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这种表情我在杜爷的脸上也见过,看起来这位可不简单。
在他的身前,一个长相可爱的孩子正在对笑着,墨绿色的丝绸外套上绣满了金线麒麟,在外套的里面是金底云纹的丝绸盛装,男孩放在胸前的右手上拿着一把折扇,从手中扇尾垂下的金色流苏,他的腰间一条墨绿色的腰带配着青玉腰扣,那纤细的带身上还绣着戏球金龙,在腰侧还挂着一个金鱼袋,就连露出下摆的鞋面也带着丝绸那特有的色泽。
“你是……”虽然脑海里有一个大概的答案,但是我还是无法将这个孩子与答案联系起来。
“探题爷还真是健忘,您与星守爷的半年之约似乎都忘的一干二净了。”这位一头长都被丝冠束缚着的男孩走进房间,那粉嫩嫩的小脸上洋溢明媚的笑容。
“喔,赵榭恩,欢迎欢迎。”看着眼前这个粉嫩嫩的小正太,我是苦笑着点了点头……比起眼前的漂亮的一塌糊涂这只正太,我只能勉强算的上是一个灵长类。
如此看来,基因工**不愧是从根本上消灭丑陋的最好办法。
“赵榭恩,你怎么现在才到。”
倒是悠久,这位是一脸不乐意的看着他。
“我的信蜂级高突击舰可没有您的信蜂级高突击舰上那般豪华的休眠装置,再说了……好不容易回到故土,要是没有沐浴更衣就冒冒失失的下来,那真是有失体统。”提了提自己的长袖,这个小正太一手支着扶手一手把玩着腰带上系着的金鱼袋:“倒是公主殿下与这个男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啧啧……只怕传回国内,一定会闹的满城风雨吧。”
“用不着你管。”悠久冷冰冰的回答似乎并没有让赵榭恩收敛一些,这位公国公子一点也没有为人臣子的模样,只见他伸手打了个响指,跟着他那个小家伙就出了病房,看起来似乎有什么事需要他去办……也许是。
“好了,我来了,星守爷在通信里说过,探题爷您似乎是有事需要我去办……对吗。”赵榭恩扭回脑袋对着我甜腻腻的一笑。
“是的,是有一些事情,不过今天似乎也晚了一点吧,你用的是什么身份。”
“您倒是细心……我现在的身份是西欧一个华人隐世家族的独孙,家财万贯父母早亡,爷爷将我抚养长大,这次来中国是为了寻找自己的好友杜篆。”只见这个正太向着天花板伸直了自己的右手,将那光滑如玉的小手暴露在空气之中。
“那么,你用的是什么姓氏呢。”
“行不改名,做不更姓。”面对我的提问,这位站起身走到我的床前:“探题爷叫我小恩就行。”
“那么……小恩,你今天准备住在哪儿。”
“当然是您家啊,不知道今夜探题爷的床上有没有空位。”赵榭恩支着身子把自己的脸贴到我的跟前,还没等我回过神,这小家伙竟然伸直了脖子吻了我一下!
“……我想我应该回避一下。”这下子,悠久的脸冰冷的仿佛如同北极冰面。
“公主殿下,您可别急着走啊……”赵榭恩微笑着伸手拉住悠久的手儿,这一次,似乎被愤怒所支配的悠久挥手打了赵榭恩一个重重的耳光,“放开你的手,赵氏公子榭恩爵爷。”从来没有在我的眼前展见自己狂怒一面的女孩用近乎狰狞的笑容看着自己曾经的好友。
当悠久一头冲出病房,我这才现赵榭恩脸上的那青肿的掌印。
他没有使用义体吗。
就在这个疑问在脑海里冲突之际,赵榭恩抚摸着脸颊的手垂了下来,甜蜜的笑容再一次挂到了他的脸上。“公主殿下吃醋了……她真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说到这儿,这个男孩竟然低声的笑了起来。
“为什么要惹悠久生气,你们不是很久没有见面了吗。”我问赵榭恩,这个问题很傻,傻到我几乎无法控制住要抽自己的地步。
“您是在猫哭耗子吗。”男孩抬起头,那青肿小脸上硬生生的挤出一个黯然神伤的笑容。
“好吧,随便你。”我翻了翻白眼,也许我是在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还巴不得你跟悠久一拍两散。同时心想自己果然对小孩子没免疫力,要是轮到别人,早就辣手摧草了。
“哼。”赵榭恩小嘴一嘟:“工作的事情,你让杰海因与我的亲卫自己谈吧,我要走了。”
“你去哪儿。”看着这个正太跳下床,我好奇的问他。
“不是说了吗,今晚我睡您的大床。”
“……”
看着眼前这个粉嫩正太那甜到腻的笑容,这一刻我真想一把手掐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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