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贝利,现在的大部份人都认为他是本世纪最伟大的足球运动员之一。现在的人们绝对不会想到,十年之后的他还是一位让人又爱又恨的伟大预言家——就拿一九九八年举行的世界杯来说,贝利认为以当时金童劳尔等诸多大牌领军的西班牙阵容之华丽,别说小组出线,就是进决赛都不是问题。
预言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西班牙小正太先是被尼日利亚大叔二比三逆推,然后又被巴拉圭硬汉在第二战中零比零逼平,以至于最后一战六比一狂胜保加利亚成了一场游戏,小组赛一结束就领着退场便当上了回国的飞机。
尼日利亚如此良好的表现让贝利大为惊艳,于是这位又开始看好起尼日利亚的黑兄弟,以至于在两天后十六强的比赛中尼日利亚门将与他身后的球门就被北欧诸神化身中的丹麦十一人一道打成了筛子。
而在最后的决赛时刻,贝利预言自己祖国的巴西队夺冠,而结果自然就是巴西队在以外星人大罗为核心的集体梦游中被一个脚法变态意识下流的秃子带领的十个高卢人打了个零比三。
以上的这一切,只不过是贝利爷那无数逆天战绩中的一小撮而已。
当然,做为当事人兼预言师的郑墨函同学看到端木望走过来的一瞬间就灰溜溜的跑了,看着他那猥琐的身影钻进他家的大红旗,我不禁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他一把。
不过鄙视归鄙视,我还是得面对现实。做为莫爷的外孙女,端木望出现在车队里当然是名正言顺,至于他没能够跟她的两个表妹一般送莫爷上山,完全是因为她不是莫爷的亲外孙女的关系……这是风俗,没办法的事情。
“长高了不少呢。”走到我的面前,望从上至下的扫我一遍后说道。
“不多不少罢了……望,你最近还好吗。”
“还好,我一边在读大学的同时一边进修服装设计,之前我开的那个广告公司被我转手卖给一个台州人,用这笔钱买期货狠狠的赚了一笔,只是没你那般掠夺东南亚罢了。”
“那儿的话。”蹲在土坡上的我看着站在土坡下的端木望叹道。自从上一次见面之后,我已经有近一年没有见过端木望了——自从她跳升上了大学。
“悠久呢,我怎么没见她。”端木望看了看四周。
“在你身后的车里呢,昨天晚上她没睡好,现在还在睡呢。”我指了指她身后。
“……真是辛苦她了。”端木望顺着我的指示看着落下的车窗里,悠久正靠在后座上睡着。
看到望脸上的愁容,我转换了一下话题:“望,你准备接下去做什么,要我帮忙吗。”
“嗯……我准备做服装设计方面的活,你们集团需要服装设计师之类的人员吗。”看了我一眼,望的脸上闪现过一丝笑意。
“正好,杜氏正准备与悠久合作制作一个服装品牌,你想的话我可以帮你介绍进去。”
“……可以吗,我听说杜氏那边可是级大名牌呢。”
“没问题的,合作的是新的品牌,面向亚洲用户,意图拓展从中档到高档的夏秋季休闲装和正装的庞大市场。”
我把这件事一说,望就无条件的答应了下来。
上一次关于服装的问题跟凌树耶谈过之后,这位也是持赞成的态度,但是却不同意只面向高端富人,虽然大部份的财富永远存在于一小部份人的手里这个道理很通俗,但是面对中低端的市场却更为广大,而且凌树耶说了一句不中听却很在理的话,那就是面对中低端市场的便宜货在面对假货时有更大的竞争力。
想想也是,日后所谓的仿真a货还不是一样满天飞。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回自己车里了。”
“那车是你的吗。”
“对,我刚刚考出驾照。”
“……拜拜。”
看着望回到自己的车里,依然蹲在土坡上的我仰起脑袋一阵无奈……也许这样最好,我与望来自不同的地方,本就是两条平行线,怎么可能会有相交的那一天……最起码如今我们依然是朋友,最知心的朋友。
这样不是很好吗,既然无缘……又何必强求太过。
“那个女孩子是谁。”
“我曾经有过婚约的那个女孩。”
回到车上,早就跟好奇宝宝般的星守爷立即打听起望的身份,既然是他问,我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把自己与她的关系说了出来。
“喔,我听悠久说过,现在看来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子呢。”星守爷把脑袋探出车窗看了看又缩了回来:“你与她的婚约是什么原因中断的。”
“我的父亲那个时候刚刚与单位买断了工龄,而他们家怎么说也是官宦之家,这身份不一样了,自然门不当户不对了。”
“……原来如此,难怪你会那么想。”星守爷拍了拍我的腿:“别太在意,我们可不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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