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好表哥张晓桐分别之后的第一百八十个小时。
一切平安无事,吃过早点的我坐在二楼的休息区与三个丫头一起打麻将。
说实话,对于昨些个日子的事情我还真没放在心上,以我表哥的能力,再借他几个亿也找不到胆大的小子来开涮我——我身边这几个保镖哪个不是手眼通天之辈,那天晚上起,跃洋电话就没停过。
对此我是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去对待,毕竟权势这种东西,无论在民主还是**下都有庞大的市场,这一点的不可否认性就像我喜欢倪匡的文字而不喜欢倪匡的人是一样的。
倪匡(原名倪亦明,又名倪聪,笔名众多,最著名的笔名自然是卫斯理)1935年5月3o日出生于上海,据说原籍是浙江镇海。日后很多介绍对于这位强者的早年经历只是很简单的几行字,完全没有提这个人在一九五三年的时候还在内蒙古农场当兵垦荒,为什么会在一九五七年跑到了香港。
其实也不过是因为他做了逃兵,网络上对于此人出逃的原因众说纷纭,当然关于他做了两件错事的版本最有市场,但是我觉得一个能够写出那么多字的男人,对于自己的早年事迹当然是想怎么美化就怎么美化,正所谓美丽留给世人,辛酸留给自己,说的就是像孔雀一般的倪老爷子啊。
因此,我觉得倪匡拿食人生番拿餐刀吃人开涮一点也没有娱乐性,拿餐刀吃人也是进步,这是事实,倪匡以为民主政府就真的民主?我想他大概忘了颐和园是谁烧的,鸦片是谁卖给中国人的了,他也忘了洋人曾经像贩卖牲畜一般买卖非洲黑奴,他们的铁路的每一颗枕木下都寄住着一个劳工的亡魂,这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追求民主与自由者们的祖先在之前的三个百年内所做的丑恶之事中的一小撮而已。
所以在我的眼里,他所崇拜的自由与民主也只不过是不再吃人的食人生番的后代们所美化出来的梦幻,只要阶级这种事物还存在于世上,权势等伴生物就会永生不朽,自由与民主也只不过是高位者的遮羞布,无产者聊以**的电动玩具罢了。
也只有像倪老先生那般老实巴交的傻子……才会去相信那如梦似幻般的口号,才会去追求那看不见摸不着的美好事物。
想到这儿,我将帮下家码好的一条整牌移到文幼晴的跟前,然后对着正坐在自己身后的霍华德叹道:“想要让一个人一步登天非常容易,想要让一群人都得道生仙,那是一件难上加难的事情。”
“您说的不错。”霍华德拿着手帕擦汗的同时点头称是,此君刚刚输的连裤子都差一点要拿去当了,我实在看不上三个丫头这么欺负人家一老外,所以友情上场帮他代打一把。
“医,这把是你庄。”
“谢谢。”
接过白荷递过来的骰子,我随意的丢了一把,“五点,自手。”,第二次丢了一对一点。
一边抓牌一边转过头,我看到霍华德额头上全是汗。
“霍华德先生,是这儿的中央空调温度太高吗。”
“不不不,我没事。”
“喔。”我转回身,看着手里的十六张牌微微一笑,三下两把换好牌往桌上那么一摊:“四暗刻,字一色,各位不好意思,我天胡。”
三位妹子与坐在她们身后的四个小鬼整整七支咬在嘴里的香烟糖在这一刻都被咬断了。
“好啊!!你做牌!”文幼晴第一个反应过来,她跟诸葛家的两个丫头相熟,自然知道我这不入流的手艺,“悠久,荷姐,你们说怎么罚他!?”
“……医,你怎么能这么做,这是不对的。”白荷一脸的失望……我喵!这丫头竟然还对着我挤了挤眼睛,她什么时候学会演戏,还演的这么逼真了!?
“今天晚上不许你吃饭!”还是悠久实在,知道我中午能够多吃两碗,半夜还有汤圆水饺等点心……瞧这丫头还对着我笑,多贴心的人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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