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常给自己点了第二支烟:“你堂哥6始跟我同行,钱是文二姐出的,河南那边的消息来的很乱……文姐说我一个人去风险太大,所以我就把始也给拖下了水。”
“我堂哥怎么说。”听到这儿,我看着季常问道。
“有人丧尽天良,就会有人来伸张正义。”说到这儿,季常笑了笑,这位夹着烟对着天叹了一口气:“一直以来我都希望能做几件好事,现在机会来了……好了,我走了,家树哥的车子就在道上停着呢。”
“青家树也去啊。”
我看了看他身后的道路,果然有一辆车停在那儿。
“嗯,他做司机。”
“我说……需要打火机吗。”
“行啊,这都知道……带够了。”拍了拍我的肩,季常转身走向出口,“别送了,要是事情进展的顺利,一年内应该就会有结果,到时候我们三个还有可能拿普利策呢。”
“嗯……。”我目送季常上了车,然后立即从口袋里掏出那部被做了手脚的爱立信,一个电话直指文二姐的办公室。
“文二姐在吗。”我甜甜的问,电话那边也是甜甜的回答,“6少啊,现在打这电话,是不是刚刚跟小常见过面啊。”
“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以免让第三方听出我现在近似狂怒的心情,“让季常去河南,您怎么想的出来。”
“你不是说过,有些事总是要有人去做的,不是吗。”
“对,我是说过,可是我还说过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们在现在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去担负那么大的责任,那些个破事不是地方小工厂用病死牛做牛肉干!二姐,您要知道我们要面对的是好几百位封疆大吏!他们现在盘亘在一起所能够制造出的杀伤力足够让我们死上无数次!”
“你怕了吗。”
“怕……长这么大我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死不可怕的,可怕的是死的没有任何价值!”我在电话里直接骂开了,也不管文姐跟第三方听到了有什么感想,“我们可以拯救他们,但是谁来拯救我们!我操那些生儿子没**的人渣!”
“那是你觉得那些农民的性命比起我们的就是一文不值吗。”电话里,文二姐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
“……人生来就是平等的,那怕这种平等在这个时代看来是那么的可笑。”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有些时候,人们需要的不是一个英雄,而是勇士。”
“……。”我突然现自己其实根本没有任何资格来反对文姐所做的决定,想了想,现也只有一个办法了……我操,怎么到头来还是要当冤大头。
“我说文二姐……凤凰卫视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刘长乐现在是大头,怎么了。”
“现在看起来,只有不惜一切代价把拿下51%,季常他们拍的东西直接在国内播出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我们现在只能把这破事往大里闹,小打小闹就是等我们老死了也没有出头之日……二姐啊,托你的福,我们要做传媒寡头了。”说到这儿我的心情也没那么坏了,反正都是要往死里出钱,那就闹大一些:“告诉刘长乐,要么他把手里的股票卖给我们,我们可以支持他继续做下去。要么我们就对不起他们这群老人家了。”
“行……对了,知道悠久妹妹去年成绩中的一小部份吗。”
“嗯,说吧,有什么成绩。”
“我看了一下她去年的几支长期股……现她拿有4。9%凤凰卫视的股票。”
“我怎么没听悠久丫头说过。”
我一楞,心想这丫头怎么会想到这么做。
“不清楚,也许是丫头看那个时候的凤凰卫视有钱可赚吧。”
“哪种破地方怎么可能有钱可赚……妈的,有这些我现在都有架空刘胖子的冲动了。”
骂完这句,我又觉得没底,人家刘胖子怎么说也是杨老总旗下的红顶散仙,我们这群孤魂野鬼修练才没几年,恐怕还入不了刘胖子他老人家的法眼。再说了,刘长乐做事的风格也是以稳健著称,不但是红顶商人,又身兼中宣部与国安局的金牌收购员,自然比较适合生存在那种高纬度又高经度的位面。
考虑一下,我决定还是朝另外的方向走,现在还想抢凤凰股份不就是等于公开跟国家叫板做对吗……再说了,大家都知道我这人其实是一个挺爱国的美少年……
“算了,二姐,忘了刚刚我说的吧,你先去跟刘胖子接触一下,问问他能不能播放季常他们拍的东西……这种事情还是不能急。人家怎么说也是大内高手,我们这些混江湖的不能失了礼数。”,我这儿一说话,电话那边的文二姐也肯定的回答我,“嗯,我知道了。”
“对了,姐,上次让你找人接触的那个美国导演到底怎么说。”既然这儿也说了,那接下去就得看跟人家谈谈赚钱的事情了,就照凤凰卫视现在这情形,如果真要往下砸钱,没个十亿二十亿的港币估计是想也别想了,一想到九七年……这次回去,得好好给文二姐上上课,再来这么一次败家,我就真的不用再活一次了。
“这事我正想告诉你,卡梅隆最终还是同意了我们的投资,说好了十一号到杭州,亲自跟你谈,我让赵格格过来,就是她跟卡梅隆谈的投资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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