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帮悠久把戏演足了之后,我就要去面对自己的命运了。而半年的时间,能够改变一个人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
当清晨的阳光撒在门窗上,我已经在院子里练了两个时辰的形意。
睡不着,也不敢睡,听着文幼晴与悠久如此清晰的呼吸,第一次真正感觉到卧榻之侧有人的感觉让我……这该死的身体,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有所育了呢。
打完最后一个套路,收招过后的我拿起石桌上的毛巾擦着汗,一会儿还要去泡个澡,要不然一身汗臭的到处行走,可真是失礼的事情。
“医,早安。”
木门被推开了半边,悠久正坐在榻榻米上,昨天晚上的一番碎碎念过后,悠久与我的关系更加亲密了。看到她出来,正准备进房间的我一屁股坐到走廊上。
“嗯,你起来的正好,能帮我拿一下换洗的衣服吗,就在我的旅行包里。”
“啊……是。”
呆立了一会儿,悠久起身回房间,从我的旅行包里拿出我的衣物,接过手的时候,看着位于最上方的存在,即使脸皮厚如我,也红了个通透……这换洗之物,以后还是自己拿吧。
到了澡堂浴场,打开淋浴开关,好好的洗了一个热水澡,也算是驱散了熬夜的辛苦。
擦干净身子,站到一旁的落地镜子跟前,看着镜里的自己……上辈子太胖,这辈子太矮,还记得自己曾经在某本重生小说中看到主角以幼童之命有米三身高,现在想起来真他娘的扯淡——少爷我十二足岁都没有12ocm!要不是五官长的还算青秀,四肢身躯也没有比例失调,加之外公肯定我还没到长个的年龄,估计家里的各位早就带我四处求医问药了。
“唷,人小,这本钱还够大的啊。”
“啊!柳爷!!”
柳爷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进来了,看着我用毛巾捂着的尴尬样子,一身练功服的柳老爷笑着开始脱衣服,而同样一身练功服的张爷与那位宗一郎先生也走了进来。
“我,我先出去啦!”
看着各位奔放的脱着衣物,人小脸皮薄的我套上长裤连忙往外走。
等出了门我才觉察到这不对头的地方——刚刚我可没有出神,这柳老怎么从走廊到进门我就没听到声音呢?之后的张爷与宗一郎先生进门的时候我也都听到了脚步声啊。
不过想想也没什么,能跟张爷攀上交情的,多多少少也会一些把式,要说真的没有缚鸡之力,我倒是千万个不信,也许是那个时候我没有在意有所关系吧。
回到了房间,正好看到文幼晴帮悠久梳理长,悠久的头很漂亮,也非常长,有时候以至于她不得不在头的尾端打个大结以免它们拖到地上,我问过她为什么,之前的她一直不肯告诉我,直到昨天晚上,我才明白原来在她们那儿,只有嫁了人的女孩才可以剪去青丝,未婚不理是他们的传统,等到悠久的长理好,我们三个孩子这才去大厅用餐。
早饭是很传统的米饭与一份甜虾,虽然正坐着吃饭有些累,不过我与悠久还是坐着吃完了饭——对于传统,我一向抱有敬意,无论这个传统是中还是外,只要能够传承至今,最起码也是有着悠久历史的存在。
对于悠久来说,这么坐着吃饭也是他们那儿的传统,自然架轻就熟,而文幼晴的下肢关节没有我长期习武而拥有的柔韧,因此坐起来很是辛苦,忠一郎先生看在眼前,也只能苦笑摇头。
吃饭过,到了八点的时候,杰海因再次来到藤井家,这一次这位义体卫士一身西装打扮,既没有朋克的型,耳钉也已经取下,总算是没有给优雅的隆尔希家丢脸(关海法语)。
忠一郎先生执意要亲自送我们去淡路岛,还有说自己有私人游艇可以直接接送,既然如此,我们自然也是客随主便,万安桑更是为此大为感激,搞的忠一郎一张老脸都红了。
在见到游艇之前,我一直都以为传说中的私人游艇大概也不过是一艘小艇,直到忠一郎先生将我们引到一艘足以做为海上住宅的大游艇上时,我这才真正的现藤井家还不是一般的富贵人家。
有了私人之物,很多原本准备到的东西都不需要了,在淡路岛的南端小港停靠,我们一行人顺着公路步行了大概数里,其间悠久与万安还碰到了几位熟人——都是本地人,看起来洗脑的效果非常不错,由其是一位据说是当年老宅附近的老婆婆握着悠久的手念叨的时候,真是应了日后那一句话——科技改变生活。
悠久父母的骨灰被特意存放在阿万町东边的万胜寺附近的神社里,路途有些遥远,因此忠一郎先生特意还从他朋友的公司那儿借了一辆车,将我们送到了万胜寺,由悠久亲自去迎取两位长辈的骨灰盒。
当悠久抱着两个黑盒子出现在神社门口,在门口的万安伸手扶住的那一刻,我注意到停在不远处的一辆并不起眼的面包车那全黑的车窗,还有忠一郎先生写在脸上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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