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手叉袋看着季家的几辆车停在街道对面,周然看了一眼,转身就往店里走,端木望自然是明白的拖着文幼晴跟在他的身后。
留下的我,嬉皮笑脸的跟在文家姐姐的身后,看着脸色不佳的季昕与面沉如水的季常一马当先的过了马路。
“幼思姐,晚上好。”
季常说完,也不忘了对我笑一笑,看上去今天的他比他的弟弟要豁达。
“来了,来了的话就先进去吧。”
“嗯,小三,我们走吧。”
季常说完,拖了一把自己的弟弟,季昕对着我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被自己的哥哥拖走。
看着两兄弟进了酒店大门,我有些自嘲的笑了出来:“季常季常,根本就是不平不常啊。”
“季家长子小的时候死于麻风,季常是次子,季家没有差错,始终是要在他的手中。”文幼思拍了拍我的头:“你能看出来,我很高兴。”
“傻子才看不出来。”
“喔,为什么这么说。”
“中国人讲究中庸,这些都只不过是洋鬼子们看到的表面现象,其实很多的时候,看起来中庸的事情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这是各方势力互相妥协的产物。而季家由季常来继承,其实也是这么一个道理……”我指着正从车上鱼贯而出的季家老小解释道:“季昕太过了,他不知道收敛,如果季家需要在道上混出一片铁打的江山,哪么他还是一个不错的打手,但是时代不同了,季家选择了洗白,既然选择洗白,就代表它必须要中庸……季常就是非常好的人选,他有礼貌,有风度,不会整天跟街边的混混哪般动不动就想放对手的血,但是你要因此将如此的表现视做他的软弱,哪么你的尸体,只怕很快就会在某个下水道里被打捞上来。如果你要我举个事件相同人不同的例子,那么看我中华泱泱大国上下五千年,有很多相同的例子可以拿出来编成一本书。”
“……什么书。”
“学名叫政治斗争,不过我准备给它取一个文艺一些的书名,斗争斗争的,太难听了。”
“什么名字?”
“中国人的中庸之道。”
看着季家老小走向文幼思,我笑的比狼还坏,后者脑袋也好用,立马就想到我想说什么。
“你的意思是……最强社团不可能看着自己脚下的浮尘扬了自己的眼,对吧。”
“对,文姐姐,有时候,只是知道也是一件不幸的事情,老百姓有时候知道的越少,反而能够活的更好,不知者不罪,其实阐述的是这个道理啊。”到了这儿,我转身走向酒店的大门,季家老少就交给文幼思打点吧,想来文家今天也插手了,文九爷真是不地道,强龙不压地头蛇,他老人家不怕这么做,被全省上下的道友戳脊梁吗?
管他去死。
顺着指示,我来到自己人的包厢前,推开大门,两个丫头正在窗口聊天,而撒衮坐在桌前玩着什么,我探头一看,竟然是电子宠物自带的小游戏。
“撒总,好久不见了啊。”
“唷,来了啊,你小子来的正好,快说说这东西吧,我觉得你这想法太棒的,游戏里面还有游戏,啧啧,害得我等你们说的更好玩的二代等的眼都红了。”
撒衮拖着我坐下,笑的是花儿开了一般,最近生意好到离谱,他的2%纯利佣金提的手都快软了——有3%他是无尝的转给了被自己爷爷勒令打白工的白琼仪,而且这3%也还是我跟白爷讨价还价之后的结果,再多,白爷自己都觉得受不了了——孙女给乖徒弟打工,要工钱还了得。
先不说两位的感情,从这3%中就可以看出,撒衮不会把自己钻进钱眼里,而且此人根据我的考察能上厅堂能下厨房,这样的奇男子现如今可是越来越少了。白姐姐要是能嫁给他,光是天天不用她洗碗,估计就是一桩无边美事。
“先别说二代,说说你跟琼仪姐最近怎么样了啊。”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支荷薄香烟糖,这种香烟造型的糖在我们学校大行其道,以至于有一次不明所以的记者竟然在报纸上捅出附中学生集体抽烟的冥王星新闻。
“小孩子,老是这么问,当心嘴角长泡。”看着我嬉皮笑脸的样子,撒少的脸红的都快滴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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