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药你能好吗?那一次不是我给你喂药,没良心的小东西。”
伸手在他额头上一指,换来的是她从被窝里出的一踢。
“讨厌!别碰我……!”小丫头一楞,因为她看到我就这么从椅子上倒了下去。
“小医!小医你怎么了?”看到我在地上抖,墨函慌了神的伸手来拉我。
“臭丫头把我的肋骨又踢断了……快,你快去叫外公来!”我几乎不敢相信,这时候的痛楚会比当初还要强烈,但是痛归痛,脑子里最起码还是清醒的。
一时之间,西厢鸡飞狗跳,又是扎针又是接骨,就算是经过扎针麻醉,那‘强烈的快感’还是让我直翻白眼。
躺在床上的小丫头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救人之际也不管那么多了,我被就地搬到了三婶的床上摆着。
“运气真不错,只是断了一根。”
好不容易搞定之后,外公长出一口气。
“可是很痛啊,比当初受伤的时候还要痛。”
“废话,那时候你是半昏迷的状态,感觉迟钝之后当然不会觉得太痛了。”
外公一针见血的说完就又开始往我身上扎,肋骨再一次的固定完毕,只是这一次我得在床上老老实实的躺上个把月了。
“得,我的三丫头,开心了吧?”
外公往自己的孙女那儿老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张雾没什么表示,倒是把头都埋进被子里了。
三婶是气的半死,倒是我用丫头小不懂事这个理由把她给拦了下来。
被抬回自己的房间,墨函已经不复刚刚的惊慌,等大人们一散,他就从口袋里掏出半块用锡纸包着的巧克力递到我的面前。
“张雾给的,说对不起了。”
“……小丫头说对不起了。”
“对,倔的像头牛的小丫头说对不起了,这不还把自己最喜欢的巧克力给了你。”
“拿去还给她,就说心意我领了,但是这吃的哥哥可不跟妹妹抢。”我笑了起来……这丫头,竟然会道歉了。
“别闹了,你还想让我也被踢上一脚啊,再说了,我马上就要走了。”墨函把巧克力丢到我的手里。
“要走了。”
“嗯,今天晚上我在爷爷家吃饭,我先走了。”
“……再见。”
看着他离开,我对着手里的巧克力笑了笑,然后将它掰下一角丢进嘴里,享受着巧克力的滋味的我从枕头下拿出来的稿纸,同时心想上辈子跟张雾的紧张关系,这辈子也许有转机了。
至于手上的这一篇,正是使用了阿亚罗克的风世界观的魔法学院。现在正在草稿修改阶段,我估计明年应该可以寄出去。与上一次的不同,本文最起码不会扯上什么莫名其妙的问题,正所谓安全第一。
又是这么过了一个星期。
今天白爷来了,他带来的不止是他亲手做的狮子头,还有沈明翔与店里的十月份收支表。
“沈明翔,承包两个学校食堂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我还以为有多难呢,早搞定了。”
“k大附中的食堂也搞定了吗。”
“嗯,那儿的饭菜是不错,但是k大还是把食堂承包给了我们,毕竟我们一口气包了他们所有的食堂,在他们校长的眼里,食堂就是亏钱的地方。”
沈明翔乐的都快合不拢嘴,在他眼里可以大赚一笔的地方竟然被别人低价卖出。
“承包合同呢?写了包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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