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要做就要做最好的,文字不该受到现实的束缚,梦想不应得糖尿病,即使未来得了绝症,我们也不应该放弃希望,说到底活着就能建设自己的理想帝国……人啊,即使逃脱不了现实的**,也应该学会放松自己享受一下。”
“看你贫的。”白荷的小脸红了那么一下:“不过,就像爷爷说的那样,跟着你永远都有有意思的事情。”
“有意思的事情永远都有,但是你懂我的心思吗?”我忍不住问了她一句。
“懂你的心思?”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事吗,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你……我觉得你是一个想干大事,什么样的人……应该是不拘小节吧。”
“……对,天下最难求的就是如此懂你的人,明白吗。”
“喔,这样啊……。”
白荷一脸的沉思,我看着她想到了少曼,这段对话当初就是我与她对话的翻版,女人的善变我已经领教不少,这辈子我不会再那么傻,去相信那比纸还薄的爱情……当然,我还是相信少青丫头的。
毕竟,她是第一个主动说喜欢的女孩,同时更是一个让我有着负罪感的存在。而且……我坚信,那个留着一头漂亮长的傻丫头,会在未来等待我。
本月我又寄了一个中篇给南方周刊,当然换了一个笔名,这个时代的文青们巴不得让他们的大名人尽皆知,却没有想过出名之后的烦恼,由其是当你碰到所谓的小说协会来信要数百会员费的时候。
去他娘的两百块协会。
新的笔名,庸伯马。纯粹的一个小小恶趣味。
故事的题材取自二次世界大战的中国战区,描写战火浮生之世下的一群中国士兵在一九四三年的战斗经历,关于战争年代的士兵们所用军装,生活习惯,物质补给等我都可以从白爷那儿问到,故事的具体内容就是某团下属的三营三连的数十名中国士兵,从投入一九四三年的秋季战斗到一九四四年初的撤出战斗,全连阵亡人数过九成,而他们团也在战斗中减员八成。
这个故事的原型就是从白爷那儿取得,听说这就是他叔叔的战斗经历。
我特意的没有写是哪个党的哪支部队,也没有给这些士兵们烙上所谓的政治标记,在我的眼里,他们只是一群单纯的中华儿女,一群伟大的同胞。在我的眼里,无论是士兵还是排长都是人,他们从新兵成长为战士,直至战死,都只不过是普通的存在,都只不过是一群有血有肉的人。
写这篇文章我可是冒了一定的风险——在一九九二年写这种方面的东西,有可能付出的不只是政治生命那么简单的代价。
不过我也做了另一手准备,那就是没有给编辑部留下任何相关的线索。
白荷对于我的新篇根本没有反应,对于战争,她更喜欢我的另一部,莫格斯的雪很显然非常对女孩子们的口味。
“你们文人真是虚伪。”
“你这是第二遍这么说了。”
“那你为什么要换一个名字啊?”
“都说不写了,我总不能打自己的耳光吧?”
“所以说你虚伪啊。”
“白荷,你有没有想过一点?”
太假了,我堂堂三十岁的大叔(心理年龄)竟然被黄毛丫头调戏!一定要调戏回来!
“什么?想什么?”
“我们其实都是不存在的东西,这个世界,这个时代,所有的所有,我们只不过是别人一场梦中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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