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终还是脚步蹒跚跌坐在了沙发里。
“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查清楚他为什么会突然反水?他跟了我那么多年,对你也曾经是一心扶持,我不想一下子就跟他撕破脸!”
这个老人,说道最后,语气已经沉重得就像被一块千斤巨石给压住了般。
每一个字眼,都是透着心痛的。
是啊,跟了他那么多年的人,相当于就是老战友了,可忽然间成了他的敌人,他怎能不心痛呢?
盛司渊冷哼了一声:“这不是很好查吗?他故意挑唆董事会,要卸掉我的权力,那这些权力会落到谁的手里?不就是他临阵倒戈的真正目的吗?”
“你说的是……淮南?”
老爷子被还这么一提醒,终于眼中精光闪了一下。
“可是,他跟盛淮南没有任何关系,盛淮南是你小叔的儿子,之前族里人想要把你拉下去的时候,他还十分愤怒,痛斥你小叔!”
他又想起了这个。
盛司渊眸光眯了眯。
这确实有点诡异,当年这个彭厷对他的维护,不像是假的。
可就在刚才,他故意摆出一副中立人的样子,出面给得那两个条件,也的确是在故意给盛司渊下套,就为了刁难他,让他根本无计可施。
最后只能乖乖交出权力。
“行了,这件事我知道了,我会去查,你先回去。”
盛司渊最后看到这老头子气得也够呛,还是压着怒火开口让他回去。
老爷子抬头看着他:“那你想好怎么应付他们了吗?如果这些股东真的去法院起诉,只怕你不仅仅要被卸掉决策权,按照金额,你还会被判刑。”
“咔擦!”
就怎么一句,让这男人手指关节都要捏碎了。
没玩了是吧?
刚从一场官司里出来,又面临着牢狱之灾,他盛司渊今年是流年不利吗?
“那也得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最后这一句,眸底的色泽已经不可见,只有一片深沉墨黑,就仿佛能把人拉陷溺亡的深水沼泽,全是死亡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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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禾禾是下午去见百庆楼的时候,才从哥哥嘴里听到这个消息。
“盛司渊这次应该麻烦不会小,据我所知,省城那边都已经在插手这件事了。”
“省城?”
殷禾禾一听,顿时坐在茶桌旁吃了一惊。
“谁啊?居然还敢把手伸到盛世集团里面去,是来了什么大人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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