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对方点了点头,接着问,“最近,在你妹妹遭遇不幸之前,你有没有收到什么异常的信息,或者遭遇过跟踪之类的事情?我们需要了解,因为……”我提及了她们家几年前的搬迁,这似乎触及了某些敏感话题,牧容山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我们当时搬迁,完全是因为父母的决定,三位阴术师,你们不会认为我们曾经犯过什么错误吧?”
“这是我们的常规调查流程,即便是其他阴术师也会这样操作。我们会对其他受害者的家属进行同样的调查。”刘雨宁耐心地解释,同时我们都在警惕地观察着牧容山。
牧容山感受到了周围紧张的气氛,但她并没有像其他邪祟那样,一见到我们就企图逃跑。她表现得很理智,并不像是会做出冲动行为的人。她坚定地说:“你们尽管问吧,我会毫无保留地回答。”
我没有立即询问案件的细节,而是换了个话题,“恕我冒昧,牧小姐,你现在的职业是教师?”
“你们已经调查过我的资料了?”她显得有些惊讶。
“没有,但我能从你的外表看出一些线索。”我回答。
“陈天师,你的名声在富明市已经家喻户晓,你的推理能力果然名不虚传。”牧容山似乎对我刚才的推理印象深刻,她鼓掌称赞,“不过,我的工作和案件应该没有太大的关联吧?”
“不对,我们调查过你,当时你在广州福都高中教得风生水起,还有传言称你有望晋升为主任。在那种关键时刻,你怎会选择辞职,远赴云南?还带着你的妹妹?”我带着质疑,审视的目光说道。
“这有什么,我们父母不是遇害了吗?为了离开那片伤心地,我们便离开了。”她回答。
“我想事情并非这么简单。我听说你来到云南后,一切都得从头开始。即便你从广州这样大城市过来,但在这里,你似乎并没有享受到任何优势。你当时一定非常后悔,觉得前途受到了影响。然而,经过你的努力,你还是成为了一名班主任,并且教的是语文,对吧?”我继续说道。
“陈天师,我是老师,你猜对了。你是如何看出我是班主任,还教语文的?”她问。
“你的床头上摆着语文课的教科书。普通老师和班主任的区别在于,班主任需要管理整个班级,负责班级的一切事务,而普通老师只需授课。你看起来比一般教师更加疲惫,眼里布满血丝。刚才有人发信息问你:‘班主任,你什么时候回来?’发信息的很可能是你们班的班长。”我解释道。
她似乎对我的洞察力感到惊讶,但仍然坚持说:“即使你知道了这些,又如何?这与案件有何关联?”
“你错了。我们调查发现,成为一名优秀的语文老师是你的梦想。当时在广州,你有很好的机会,但你放弃了。你来到云南富明市这个小地方,我们很难相信这是出于对父母的思念。”我的语气变得更加严肃。
牧容山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压力:“但是,与父母相比,我觉得他们更重要。”
“是吗?那你知道你的父母是如何遇害的吗?原因又是什么?”我追问。
“他们可能是得罪了人。我听说当时还有其他人遇害。”她回答。
“没错,但巧合的是,那些遇害者都是你妹妹宿舍的同学的父母。你不觉得这样的巧合太过离奇了吗?”我指出。
牧容山试图推卸责任:“这个,我不清楚。那是你们阴术师调查的事情。”
然而,我捕捉到了她说话时的慌乱:“牧容山,我告诉你,我们来找你,不是来叙旧的。你现在可能成为凶手的下一个目标。你们过去一定对某人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否则他不会这样报复。你现在明白你的处境有多危险了吗?”刘雨宁直接向她揭露了真相和我们来访的目的。
牧容山这才感到了恐惧:“不是吧?你们一定要保护我,我可不想像妹妹那样遭遇不幸……”
“你现在才感到害怕吗?当时你为何不畏惧?”高明强质疑。
“你说什么?关于父母的事情我们确实一无所知,你不能这样污蔑我,高阴术师!”
“污蔑?这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事实,无论是你的行为还是从动机来分析,你们以前就有很多问题,即使你不说出来也没关系,反正我们会从其他受害者的亲属那里着手调查,别忘了,那几位当时都是她们的哥哥姐姐带走的。”高明强反驳。
牧容山终于不敢再否认,但她并没有向我们透露当年的事情,或许她现在缺乏这样的勇气,根据她的情况,我们无法继续询问,只能暂时离开。
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我们继续寻找那些女性曾经带她们离开的亲属,从管雨阳开始,因为她的父母还在,但这一次我们再去调查,语气已经不同。
实际上,当时我们排查最近的几个受害者时,除了牧容山的父母,其他许多父母都还健在,但当时还有其他父母在场,如果没有猜错,估计受害的家庭不止我们调查到的这些,因为我们查到的几个受害者,她们的父母都还在。
从管雨阳的家中开始调查,当我们提起她们搬家的事情时,管雨阳的母亲明显变得紧张,尽管管雨阳的父亲试图保持镇定,但最终还是无法忍受我们的追问,痛苦地回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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